,錯的只有旁人!
那怎麼辦?盧新洲正要發問,突然又“吱呀”一聲,一名在門口望風的弟子躲進屋中,驚慌道:“馬、馬來了!”
眾人立即現出一副驚恐狀,盧新洲也是面色一變,“噓”了一聲,佈下一層隔音的結界還不夠,又示意眾人趕緊屏住呼吸。
眾人俱都屏息靜氣,在那落針可聞的寂靜中,一道“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在屋外響起,這腳步聲十分輕快,但在眾人聽來又無比沉重,像是層陰雲噩夢一樣罩在他們心頭,即便盧新洲不說,在這蹄聲前,他們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的。
“噠——噠——”
一蹄又一蹄,沉重到彷佛直接踩在眾人胸口,這往常眨眼而過的短短數息的時間在此刻好像變得無比漫長難熬,而在馬蹄聲終於漸漸遠去後,眾人彷佛劫後餘生一般,驚魂未定地喘息平氣。
“師兄,你看到了吧,難道我們要一輩子都活在惡馬的陰影下嗎!”秦元悲憤發問。
“這……”盧新洲一副為難狀。
有弟子彷佛從他這態度窺見了什麼,頓時一陣絕望,不由掩面而泣。
悲哀絕望的氣息在屋中蔓延,眼看著又有幾名弟子開始抱頭痛哭,盧新洲煩惱地摸摸腦袋,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般,示意眾人安靜,又將大家招過來,小聲說:“我有一計,找師尊告狀師尊會袒護那匹惡馬,那我們不如把事情鬧大點,直接鬧到掌門那裡去!”
“掌門?”秦元思量了一下,拍手道,“好,就鬧到掌門那裡去!再把諸位長老也喊上,咱們來個三司會審,想來掌門他們定不會如此偏袒惡馬!”
“此計可行!”
“我贊同!”
眾人紛紛應和。
盧新洲於是拍板道:“那就這麼幹!”
他摩拳擦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跟小馬那三蹄之仇,也該就此清算了!
小馬師叔
群玉峰, 太微殿。
這座承天劍宗規模最大,能容納最多人,歷來只在舉行重要典禮儀式時啟用的巍峨宮殿, 在沒有任何節日慶典的眼下, 卻突然聚起了很多人。
各峰長老執事們坐在席位上,弟子們則站於殿外, 眾人議論紛紛,不明白掌門突然把大家召集過來是要做什麼。
“非年非節,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的生辰祭典,難不成是有人犯了什麼大錯, 要全門公審?”
“不會吧?那得什麼樣的大錯, 咱們門派得有幾百年沒辦過公審了吧?”
“非也,你忘了?五十多年前就公審過一次,被審判之人正是現任魔尊, 蕭放。”
“蕭放當時是對師叔生出不倫之心,甚至在師叔打坐時欲行不軌, 難不成又有人色慾薰心,膽敢做此悖逆犯上之舉?”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聽說這回要審判的好像正是清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