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他不適合淺淺,就這樣武斷的認可了跡部,甚至,就這樣武斷的,苛求淺淺的獨立。
他似乎,從來都不會去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錯?即使我錯了,恐怕也輪不到你來指出來吧。”極度自信的,森舒開四肢,仰躺在沙發上,鬆了鬆自己的領帶,睥睨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即使是幸村家的繼承人,也還沒有資格跟他叫囂!
“我可以認為是,你特地把我約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離開淺淺?”微笑著,幸村似乎挾著滿身的風雨,凝重的問。
什麼都不問,甚至沒有去看淺淺一眼,就讓他離開她!
“不然,你認為你還有什麼站在我面前的意義嗎?”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森冷漠的眼睛裡幽光一閃。
“那樣的話,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淺淺的哥哥?”氣勢迸發,幸村凜冽的看著森,原本溫暖的眸子霎時結冰。
“哦?我不是難道你是?”想不到這個看似溫柔的少年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啊,這就是那對爺孫盛情推薦的原因麼。好吧,看在他為淺淺的這份心上,初檢勉強合格好了。饒有興致的,森隨手拿起一個橘子,隨意的拋著。
總感覺是一個隱藏在雲霧後面的人啊,淺淺的哥哥,居然讓他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是有什麼地方沒有對嗎?凝視著對面輕佻的男子,幸村一直上揚的唇角緩緩的展平,和資料上的人完全不一樣,是他的錯覺嗎。
還是說,他一開始就錯了?聯想到淺淺提到的和他的種種,幸村慢慢的恢復笑容,從容不迫中帶著絲絲縷縷的哀慼:“要是是就好了啊,那樣的話,淺淺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了啊。”
倏地頓住手,一任手上的橘子滾落到地上,森懷疑的瞥了一眼幸村:不對啊,按照他接到的訊息,淺淺不是很快是被他找到了嗎。
還是說,這個,是對他的挑釁!
他不是第一個指責他的人,但是對於淺淺,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淺淺昨天淋了很久的雨呢,渾身都溼透了,還固執的站在海邊,不肯離開。可惜了,我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她啊。”懊悔自責的低著頭,幸村一反剛才的強勢,熟練的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注視著幸村,森沒有立即答話。
是三分真七分假還是三分假七分真呢?
淺淺,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吧。該死,昨天事出突然,淺淺的身邊也沒有人跟著,不會是,真的,吧?
重新掌握住主動權,幸村在心裡微笑,果然是這個樣子啊,真是個彆扭的哥哥呢,算了,為了淺淺,他就不介意當一下中間人了。
“淺淺今天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啊,可惜了,她是那麼的固執。”一副我要是淺淺的哥哥就好了的樣子,幸村自責的低下頭。
習慣性的去看對方的眼睛,卻發現在紫色的頭髮的遮掩下,那雙紫眸裡的情緒顯得那麼的不可捉摸。
是真的嗎,可是,感覺也很假啊。
琢磨著,森下意識的坐起,慣性的將十指交錯撐在下顎,他現在,需要思考。
沒錯了,就是這個動作!
根據記錄,這是森靖涵開始動搖思考的標誌,雖然,這位已經越來越少做出這個動作了。餘光裡看到森的反應,幸村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大半。
趁熱打鐵,幸村輕緩的聲音帶著獨有的哀傷:“淺淺應該是很聽森先生的話吧,可惜我無法說服她呢,讓她沒有吃飯就和跡部一起走了,也不知道……”
“那麼。幸村君你對於淺淺來說,是怎麼樣的存在呢?”雖然猜到多半是假的,但是這個,畢竟是真的突破了他的防護,成功的走近了淺淺的人,無意在多做糾纏,森開門見山的問。
如果管不住淺淺的話,那麼他就沒有任何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