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慌亂,我哭的更兇了,他上前捧住我臉為我擦去眼淚,“不哭,誰欺負你了。”
呵呵,我苦笑一聲猛的推開他,他沒警惕倒退了幾步,蹙眉不解。我指著他,“誰?除了你還有誰!哪怕是萍水相逢的人都對我很好,也只有你敢欺負我!你別說對我好,有像你這樣對我好的嗎!我求了你什麼,你能為我做到什麼!我打電話你不接,每次都用資訊回覆我,更可笑的是我剛打過去你資訊就發了過來,問我‘怎麼了’,是啊,我蠢,我發神經才給你打電話!我可以騙自己你是忙接不了,但是每次都是嗎!我想你已經很厭煩看到我的電話了,我不回了不打了,我怎樣也跟你沒關係!你現在跑來是做什麼,看我笑話嗎,還是覺得我離了你就活不了!常梓宥,你太自以為是了,適可而止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如你所見,我不好,我看到你就想哭……啊,你放開我!”
不等我反應,他摟住我腰,單手一帶我就被他扛在肩頭,我怎麼捶打也不見他皺眉,只是沉著臉往前走去,他怎麼有這麼大的勁,我蹬著腿也只能隔空亂動,踢不到他身子。啪!“老實點!”我忘了喊叫,沒想到他會打我,等他手離開,感覺屁股疼的鑽心,他是用了力道的,噙著的淚又止不住嘩啦啦滴下,這次是因為疼。小時候我最怕往屁股上扎針,那些護士露出天使般柔和的笑容說‘不疼’,可我每次都被嚇哭,水霧中只覺那些護士就是惡魔,無奈我人小掙扎不了,看到媽媽跟護士道歉打招呼我就覺委屈,真的很疼好不好。扎針的時候,那一瞬間我扯開了嗓門哭嚎,就為了忘記那鑽心的疼痛,後來我再去醫院的時候,那些熟悉我的人都會笑開相互傳送,“哎,未來的高音公主來了。”
那時扎針只是一個丁點的地方鑽心,現在是整個手掌用力啪一下,聯絡小時候受的委屈,我哭的稀里嘩啦,哪怕他鐵著臉威脅我我也停不下來,我也知道路人捂著嘴笑話我們兩人,我胡亂抹了下,金豆豆掉的更歡,我嘟著嘴一抽一泣,“本來就很疼啊!”
“看你渾身上下,哪有大人的樣子,也不嫌丟人,不許哭,還沒跟你算賬。倒會惡人告狀。”梓宥雖黑著臉,額上青筋也顯露,但聲音還是放輕了。
我絲毫不領情,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委屈,怎麼到他這兒都成我的錯了。“我惡人?你跟我算什麼,你憑什麼跟我算賬!我哭我的,嫌丟人你放開我!我要是沒有大人樣,那你就是個戀童癖的變態。”我繼續掉金豆豆,被扛著我也嫌丟人的好不好。
撲哧,常梓宥聽了我的控訴奇蹟般的笑了,“你真是會誤解,想說你自己□□?嘖。”他一臉促狹,拍了下我屁股,“變態就變態吧。”
☆、被他打屁股
我真會自找麻煩,聽到他愉悅的口氣,我心情也漸漸平復,抽泣了下鼻子扭頭不睬他。
他說這一個月一直聯絡不到我,很擔心,怕見不到我就丟下了手中工作趕過來,見到他來我還跟他鬧脾氣,他就火了,說我不讓人省心。
我聽著他訴說,不以為意,我不覺得自己有做錯,如不是他的冷淡我會閒置手機嗎,就連根爸媽打電話我都是買的電話卡。不跟我解釋之前的舉止,只會埋怨我失了聯絡,你如果想省心就別搞忽冷忽熱的,我跟不上你的步伐,想多了就不願去想。
“怎麼不說話,知道錯了?”他一路扛著我也不見他喘氣,身體鍛鍊的好也是好事。我沒有將心理想的告訴他,我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
“你不承認你錯了嗎?”我低聲道,問的話我沒期待有回答,腰身一緊,我知道他有所反應。稍瞬他還是恢復了正常,拍了拍我屁股,“扯平了行嗎。”
到了他住的地方,我心裡還是添著堵,我寧願他不承認自己錯了是他的無心,可他承認了,說明那些事他都是知道的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