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大自己。順勢而為的道理恩公不會不明白的,西天極樂對所屬門派的控制跟天庭沒有區別,並不是門派那樣,能夠干涉一切,主宰一切的隨時決定生殺給予。”
天庭跟西天極樂是一樣?
茗淡淡然一笑,儘管他記得的事情不多也能夠肯定一件事情,它們不一樣。玉帝在位時的天庭對門派的掌控力度很高,也絕不容納魔的存在。但麒麟大帝繼位後的天庭不然,更像人類歷史上的周天子時期,名為主,實則對任何門派都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控制力量,正因為如此,靈鷲宮,正義聯盟會接受天庭的敕封。
佛教對人的控制不再門派之下,那是一種精神控制。維護佛,不得誹謗質疑佛,否則將承受莫大的罪罰,‘雲:五逆罪人,墮阿鼻大地獄中,具受一切重罪。誹謗正法人,墮阿鼻大地獄中。此劫若盡,復轉至他方阿鼻大地獄中,如是展轉經百千阿鼻大地獄,佛不記得出時節,以誹謗正法罪極重故。’
而這一點,卻讓茗不由自主的想起江湖上常有的一種情節,‘某個受了委屈的NPC,不甘示弱的放聲亂罵詛咒別人世世代代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為娼妓之類的’,兩相比較,於是就有了滑稽之感,區別只是一者打了佛的名義,似乎尤其莊嚴肅穆;一者不過凡人,只讓人覺得好笑或滑稽。尤其讓茗詫異的是,地藏王經裡也有諸如此類的內容,但以依韻曾經對蜜柑說過的,關於地藏王的事情,茗實在不相信那會是出自地藏王之口,更以為是某些別用用心之人篡改了地藏王經,私自新增,以增強這種罪惡的說服力。
佛的控制性從實際角度而言,還在佛法上,也在佛的以維護信仰的排他性方面。排他性決定了不錯過佛指引的人,就是罪惡;佛法的控制權力完全掌握在西天極樂的如來手上。門派能夠背叛者武功盡失,西天極樂能讓人修煉的佛法一夕成空。沒有了佛法,西天武學的級別同樣無法提升,其控制力度其實還在門派之上,歸屬了西天極樂,為了西天武學而必須修煉佛法,修煉了佛法,從此只能唯西天極樂之命是從。
“我對西天極樂沒有興趣。”依韻沒有興趣跟感覺陌生的追憶過去爭論囉嗦,他不會投靠西天極樂,就如同當初絕不考慮投靠玉帝掌管的天庭一樣,沒有討論下去的必要,也不需要對西天極樂開出的條件進行斟酌權衡思量。
追憶過去破覺得遺憾的嘆息。“既然如此,恩公自己小心保重。當前破邪城還不是西天極樂願意付出巨大代價進攻的目標,但是,如果女媧聖地被靈鷲宮滅亡了的話,西天極樂大約會不惜血本的。破邪城的殺道NPC雖然強大,但畢竟不可能是西天極樂的對手,如果西天極樂下了付出代價的決心,破邪城是不能長存的了。天庭之戰恩公最好不要去了,去之無益。仙界隱修的掌神郭靖號召隱修的仙人支援天庭,結果響應的人卻不足十分之一,反而讓西天極樂裡更多的佛做好了隨時支援戰鬥的準備。仙界過去的絕大多數能人以及曾經威名赫赫的道教高人都在西天極樂當了菩薩、當了佛,如今的天庭絕對不會是對手。”
追憶過去說吧告別前的提醒,抱拳作禮,徑自上馬去了。
“這個女人,看似好心,可是我總覺得她別有用心,不會到是不是心存偏見的關係。”茗覺得疑惑,因為不管怎麼看,追憶過去其實都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從始至終也沒有過絲毫的殺氣,有情有義,還不惜又一次透露西天極樂的訊息。但茗卻總是覺得心裡發毛,這樣的情況,有時候也會發生在一些,茗註定不喜歡與之來往的人身上,所以她從來只會把想法說出來,而不輕易結論。
“西天極樂,佛光普照都不是她野心的終點。”依韻沒有目送追憶過去離開,他在重新思考支援天庭的戰鬥,去,必須去,但多少人去,是否真正舉聯盟戰鬥力而去,卻需要重新斟酌。兩人回到破邪城門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