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遇到了一位殺神一般,這傢伙身上的殺意非常濃重。
我還在好奇這傢伙為什麼剛一見到我就對我嗤之以鼻,我身後就傳來了一道輕浮的聲音,“鄭強,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果不是事出突然,這傢伙也不可能憑關係進入我們靈異閣啊,這事情說白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夏朗大笑著從我旁邊擠了過來,至於他的小尾巴朱顏,自然也緊跟其後,跟著夏朗一起走到了這個被稱之為鄭強的男子旁邊。
雖然說我和夏朗有仇,但是畢竟也是靈異閣的組長,出門在外代表的都是靈異閣啊,沒想到這混蛋居然如此不給我面子,甚至不惜汙了靈異閣的體面也要來貶低我。
很顯然夏朗是想讓我無法在三大家族的這些子弟面前豎立威信,以至於令我在接下去的行動中受挫,畢竟接下去我們就要和三大家族的人合作了,如今夏朗一句話,就把我定義成了走後門的人,這讓我在接下去的行動中如何帶領這些人。
鄭強笑著拍了拍夏朗的肩膀,眉宇間甚至有一種生生相惜的情愫,隨後放聲大笑,似乎是怕別人聽不到他的聲音,“哦,原來是開後門的啊,真是可惜啊,要不是現在的情況危急,以你們靈異閣挑選組長的嚴苛,恐怕這人第一輪挑選都過不了吧?只可惜啊,白瞎了一個這麼好的職位啊。”
說到這裡,鄭強朝著自己身邊的那些道士看了看,朗聲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們這一次可不是來鬧著玩的啊,我們族長也說了讓我們聽你們的號令行事,算是給我們的歷練,你說這樣一個開後門的人又有什麼本事,到時候我們跟了他,恐怕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啊。”
鄭強的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三個人就開始起鬨,大喊了起來,說什麼讓我好滾蛋了,不要害了他們之類的話。
我笑而不語,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的心態早已經改變了,沒有了以往那種爭強好勝的心理,有時候換個心態思考一下問題,這些人不就像個耍雜的一樣嗎?徒在我面前表演罷了。
當然,我雖然看的很開,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就夠了,也沒必要在外人面前表演,但是嬌他們卻有點受不了了,尤其是陳小鴨,在他看來我是他的師父,侮辱了我,無形中也算是把他也給侮辱了,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陳小鴨捋著胳膊,一副要幹架的模樣,不過這小子在惡狠狠的瞪了鄭強他們一眼後,又吐了口痰,對著我說道,“師父,這種棒槌的話你怎麼受得了,趕緊捋袖子開幹啊,我都聽不下去了,難道你還能夠忍?”
陳小鴨的話算是徹底將鄭爽逗笑了,隨後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實在的,他坐著的時候還沒有看出來,他完全就像是個健身教練似得,渾身的肌肉和一旁專門習武的洪家人有的一拼了。
“喲,小子怎麼著,難道想練練不成?”鄭爽說著,排眾而出,更是握了握拳,從手上響起一陣噼啪聲,一副不屑的樣子伸手指了指我和陳小鴨,罵道,“你們兩人,一起上,看能不能傷的了你強爺。”
我們華夏絕對不乏好事之人,鄭強這一副要幹架的樣子立馬讓旁邊的人興奮了起來,喊叫連連的讓我們幾個開幹。
我的視線似乎出現了錯覺,在鄭強的話剛說出之後,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緊接著鄭強就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一根石柱上面,至於原先鄭強所站著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身穿武字服裝的男子。
“柴銘是我老大,你,什麼東西,沒資格讓我老大出手。”
冰冷的聲音帶著熟悉的感覺,先前出手的居然是洪濤,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行動。
洪濤的話讓我感到無比的感激,說真的他這樣子說,無形中也就意味著要和與鄭強一撥的某些鄭家人劃清關係,或許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