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凋零後,新的花火綻開, 繼續問:「現在的是什麼形狀?」
弋羊說:「圓形的蒲公英。」
韓沉西嗯了聲,確認了兩人看得是同一處的煙火。
放心了,也就變安靜了。
短暫的幾分鐘, 轉瞬即逝。
幾縷青煙消散, 一切重新恢復平靜。
「沒了。」韓沉西惋惜道。
「嗯。」弋羊說。
「那」話在嘴裡轉了兩轉, 韓沉西淡淡開口,「你忙你的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
結束通話電話,弋羊保持著仰頭凝望的姿勢很久很久才收回視線,她出來地匆忙, 穿著單薄的睡衣和拖鞋,手指被凍僵了,身體也直打哆嗦。
回屋直接躺進被窩,暖了很長時間,體溫才恢復正常。
她把大燈關了,留床頭一盞小夜燈亮著,閉眼醞釀睡意,但心湖起了漣漪,波紋陣陣漾著,是怎麼也不可能睡著的。
索性睜開了眼睛,盯著夜燈發呆。
不知不覺竟然到了12點,她摸出手機,把韓沉西的手機號存進了聯絡人列表,又猶豫再三,給韓沉西發了條簡訊——新年快樂!
訊息發出後,像石沉大海,遲遲沒有回覆,弋羊等著等著,腦袋一沉,睡著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天矇矇亮她就醒了,她的作息規律又嚴苛,這麼多年幾乎沒睡過懶覺,如此的好習慣是姥姥去世後,借宿羊軍國家一夜之間養成的,她善於察言觀色,敏銳感覺到徐春麗對她的到來不甚滿意,怕被唸叨懶,更不願落下一丁點口舌,所以,她每天早起幫忙幹點活,儘量避免被徐春麗挑刺。
因此,她的生命底色中一直有股無法拂去的寄人籬下的漂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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