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正重視起他,便有些不服氣的上前道。
“放肆,府令和統領大人在,你一個下人何來說話資格?”跟隨在衛海川和左順兩邊的人見鄧凌口氣頗大,便一臉不滿地紛紛出口斥責道。
這些人都是其他幾路的指揮使和通判,原本就心中不滿夏雲傑。
“鄧凌是本官的門生卻不是什麼下人!他說的話便代表本官說的話,你們卻沒資格指責。”夏雲傑卻是護短認親之人,見眾人修為不如鄧凌,竟然敢在鄧凌面前擺上位者的架子,便臉色一沉道。
“你……”那些人見夏雲傑護著鄧凌,自然大怒。在他們看來,鄧凌等人雖然厲害,卻也不過只是夏雲傑這個東路指揮使兼通判的手下,又哪有資格跟他們相提並論。
“好了,大敵當前,我們自己內部卻是不能起紛爭。”衛海川見狀皺了皺眉頭,臉色一沉道。
“大人,既然夏大人這麼有自信,況且此趟金陽城被攻破也跟他頗有關係,就請夏大人帶人去退兵好了。”衛海川雖然已經出口攔阻,但西路軍指揮使卻是不依不饒地道。
“陸大人,有句話卻忘了提醒你,下官也是夏大人的門生,你若再敢冒犯夏大人,下官這四都縣卻是容不下你。”見西路軍指揮使不依不饒,魏崇沉著臉出列道。
魏崇雖然只是一個縣令,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這四都縣卻是抵擋敵軍的城池要塞,況且魏崇本身也有仙嬰期天仙境界,所以他這個縣令的身份就變得格外重要起來。
魏崇這話一說出口,頓時間別說西路軍指揮使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目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就連衛海川等人都紛紛變了臉色。他們顯然沒想到夏雲傑的威望竟然這麼高,竟然連魏崇這樣上等縣縣令,仙嬰期天仙都是他的門生,為了他,不惜當著府令和統領大人的面,威脅西路軍指揮使。
“你,你,冒犯上官,目無天庭。府令大人,統領大人,下官要彈劾這魏崇。”不過西路軍指揮使終究也是有些來頭的人,修為也不低,卻又哪裡受得了一個縣令如此當面的威脅,很快便怒不可歇地道。
“這……”府令和統領看著怒不可歇的西路軍,頓時間就有些難辦了。
他們也覺得夏雲傑等人態度太強硬張揚了一些,只是偏生此時是用人之際,夏雲傑一個人下面就有三位仙嬰期天仙,而且他本身又是能隨手鎮壓仙嬰期天仙的厲害天仙,其中魏崇還是這四都縣的縣令,卻是不好訓斥夏雲傑,或撤掉魏崇的縣令之職。
當然西路軍指揮使也是有一定人馬的,若是不給他一點說法,恐怕也要出些亂子。
夏雲傑卻仿若沒看到西路軍指揮使的滿臉怒氣,還有府令和統領為難的表情,而是略帶不解地問道:“大人,不知道金陽城破跟下官有什麼關係?”
“當然跟你有關係,若不是你與那王一清和賈奎良大打出手,害得他們心懷恨意,暗中勾結了那斷魂谷,指使人與斷魂谷來了個裡應外合,我們金陽城又哪裡這麼容易被攻破?”那西路軍指揮使正有氣無處發,聞言立馬便出言擠兌道。
“原來如此,那倒還真跟本官有些關係。既然如此,鄧凌、朱罡你們便先去破了這大軍,然後我們再把金陽城奪回來便是。”夏雲傑這才明白過來,目中寒光閃現,沉聲道。
“遵命老爺!”鄧凌和朱罡領命,捲起一道煞氣,便準備出城作戰。
“夏大人,大家都只是氣話,你這又是唱哪出戏?這大軍不僅有斷魂谷的,還有其他一些早就對金陽城覬覦已久的各方勢力的人馬,其中別說天仙是以萬計的,就連玄仙都有四位之多。若不是這四都縣城牆高大,魏崇大人上任之後又多方新增守城利器,也佈下了不少禁制陣法,這城也早就守不住了。我們還是好好守住這城,等時間一長,那敵軍見攻打不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