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叫聲:“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表哥饒命,表哥饒命啊!”
“手斷了算個屁事,要不是你是我姨的兒子,我現在非把你手腳全都給廢了。傑哥,你他媽的都敢惹,還敢跟我說他跟你對罵?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他會跟你對罵?要不是他不屑跟你計較,你他媽的現在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躺在太平間了。”沈子良終究還是惦記著兩人的表親關係,見把長毛的另外一隻手都給打斷了,就沒再繼續打下去,而是喘著氣,寒著聲音指著長毛罵道。
長毛當然知道自己這位表哥的能耐,要不然他在酒吧鬧事也不會牛逼哄哄地抬出他表哥的名頭來,如今見表哥這麼說,嚇得連手上的疼痛都忘了,額頭冷汗直流地道:“表,表哥,這個傑哥真的這麼厲害嗎?連你也要怕他?”
“你只需要記住,在江州市不管誰得罪傑哥就是得罪我!”說完沈子良再也沒有看長毛一眼,而是轉身冷冷向貼身跟班冷峻丟下一句話“去把醫生叫來,給他隨便處理一下,然後讓他滾蛋!”,然後就走了。
這個表弟,沈子良已經徹底不管了。
做人,連自己的親人都要騙,這種親戚不要也罷。況且,這一次,長毛得罪的還是夏雲傑傑哥!還好沈子良知道BLUENIGHT酒吧是傑哥朋友開的,還好長毛提了下傑哥,否則他要是真聽信長毛的話趕去酒吧,那結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雖然事情發現的及時,也知道傑哥不會真當著長毛的面罵自己,但從病房裡出來後,沈子良還是感到陣陣心虛害怕,最終還是懷著一顆戰戰兢兢的心給夏雲傑撥去了電話。
不管傑哥有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都得打個電話道個歉。
當沈子良打電話給夏雲傑時,夏雲傑正跟昔日三位好同事喝酒聊天,心情頗為愉悅,所以見是沈子良打電話過來,倒也沒有因為剛才那件事遷怒到他身上,只是叮囑了他幾句,儘量管好自己的人,並且儘快走上正途。
見傑哥並沒有怪罪自己,沈子良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件事卻給他敲了個警鐘,很多時候他不想犯事,但他的人卻會“幫”他犯事,所以必須得儘快上岸,否則哪天真要惹得傑哥不高興,那就算他賺再多的錢恐怕也無福消受了。
這件事之後,沈子良加快了轉向正當生意的腳步,同時也時不時做一些慈善事業,以求彌補以前犯下的過犯,漸漸得不僅贏得了好名聲,自己也過得心寬體胖的,再不像以前一樣,總是時不時感到一陣不踏實,甚至有時候會在半夜中驚醒。可以說,沈子良倒也是因禍得福了。
當然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且說夏雲傑雖然之前跟烏雨琪說過“喝醉酒的女人是個麻煩,我才不會幹這種傻事。”但人一高興起來,連他自己都忘了這件事,就更別說烏雨琪等三個本就一心想著討夏雲傑歡心的女人了。
聊著,喝著,不知不覺中,烏雨琪三人都有些喝高了。小臉蛋紅紅的,媚眼水汪汪的,在燈光下格外的迷人。這倒還都是小事,這酒喝多了,人的膽子自然也就大了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三個女孩子對夏雲傑的動作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烏雨琪側著身子,把她那雙豐滿雪白的大腿擱在了夏雲傑的大腿上,好像是要坐在他的懷裡似的。
“傑哥,你是我見過最帥,最有男人味也是最好的男人。有時候真的好想摸一摸你的臉哦!”不僅如此,烏雨琪還目光迷離地看著夏雲傑伸手去撫摸他的臉。
感受著大腿上那一雙富有彈力的美腿,看著烏雨琪那雙水汪汪迷離的媚眼,夏雲傑差點就要任由她撫摸自己的臉龐了,最終還是猛然意識到,烏雨琪三人喝多了,這酒不能再喝下去了。
“酒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夏雲傑說著一手擋開烏雨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