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罩在夜色之中的羅馬,散發出一股歷史古城所特有的安詳寧靜。
在回旅館之前,風狼、孤星和嚴厲還是聯手客串了一把“攔道路夫”,前後共計攔下六部各款汽車,這才都換上了一身比較正常的衣服。傳說阿寶?這個小妖物在那個時候除了睡覺還會做其它的事情嗎?
其實,孤星和風狼身材在歐洲人當中都算是普通,前面兩部汽車的車主留下衣服,拿走數百歐元也就沾沾自喜,當作是發了一筆小小的橫財。嚴厲的衣服就比較難搞,直到攔下了一名職業籃球運動員的私家車才換到了滿意的衣物。而那個職業籃球員操著不太流利的英語極力想說服嚴厲去見他的經紀人。如果不是風狼忍受不住囉嗦而將私家車打橫推了兩三米,這一出小鬧劇說不定還會繼續上演下去。
“其實,我跟那個艾倫大人上山,未必就是壞事,說不定因此得到突破也說不定。”風狼說完,回過身來,摸出一根香菸點燃。
孤星靠在床頭,撓了撓頭。現在的他依然頭腦渾渾噩噩,好像喝酒喝高了出現了記憶“斷片”一般。
“那個什麼艾倫大人很厲害?我就是拿刀嚇唬嚇唬他,他不就放我們走了嗎?”孤星說了兩句,看到風狼和嚴厲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禁不住就停下口來。
嘎巴嘎巴!
傳說阿寶舉板:“白痴!”
孤星忍不住屈指在傳說阿寶腦門敲了一記暴慄,阿寶捂著頭,瞄了一眼旁邊堆積如山的德芙巧克力,嘿嘿一笑,也就“小人不計大人過”了。
“其實,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風狼你是我們的引路人,好不容易混熟了,萬一你被那個艾倫大人帶進山裡,我們怎麼辦?”孤星笑著繼續說道:“而且,我不喜歡欠人家人情,你跟他走了,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我們去哪裡還你人情。再說了,你之前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卻沒有拋棄我們。”
“其實我想走的,但是沒走成。”風狼緩緩的噴了一個菸圈。
“我看到了,但是你沒有走,對吧?”孤星又笑了,將狂戰刀拿在手中把玩起來。狂戰刀的重量對於現在的孤星來說就好像棒球棍對於普通人一樣。
“聖殿真的將這把刀送給我了?”孤星見到風狼和嚴厲點頭,禁不住開心起來,“這把刀值不少錢吧?要不把狂戰刀賣回給古老闆?那個胖子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唔,正好可以把東山堂翻修一下,哈哈!”
嚴厲和風狼哭笑不得的對視了一眼。
這時,傳說阿寶拿爪子撮唇打了個口哨,奮筆疾書,然後對著風狼舉板:“走後門的,你知道傳說來自哪裡?”
“原本只是猜測”風狼神情複雜的看了看傳說阿寶,繼續說道:“但是艾倫大人應該不會認錯。嗯,我知道你來自哪裡。”
傳說阿寶將德芙巧克力甩一旁,再次舉板:“哦耶!傳說要回家!”
“我知道你是哪裡來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才可以把你送回去。那個地方的位置,不是我這種級別的人能夠知道的。”風狼一臉的歉意。
興高采烈的阿寶被迎頭澆上了一盆冷水,呆了呆,然後氣鼓鼓的扯開兩塊德芙榛子巧克力,嘎巴嘎巴的啃了起來。
孤星笑眯眯的給阿寶撓癢,轉眼間逗得阿寶嘎嘎大笑,滿床打滾。早在覺醒之路之上,孤星就發現了:這個小妖物貌似周身都是笑**。
一人一妖玩了一會兒,吃飽的阿寶又開始犯困了。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風狼彈了彈菸灰,問了一句。
嚴厲手指下意識的在胸腹間的傷痕上面摩挲著,沉聲說道:“這些傷居然要大半天才恢復得七七八八我想,我需要一個頂級強者作為我的老師。”
說到這裡的時候,嚴厲看了看風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