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年晚漁順手撿起了一塊石子,然後用力地朝著田坎騎的那匹馬的身上扔去。
只見那顆石子猶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過,瞬間擊中了目標。
下一剎那,馬因為疼痛瞬間有些受驚,猶如被拉住了韁繩一樣,前面雙腳離地,停了下來,騎在馬背上的田坎也因為事發突然,直接從馬背摔到了地上。
田坎努力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察覺到前面的年晚漁,一眼便看出是她在搞鬼。
於是,田坎憤怒的走了過去。
也不言語,拔出手中的劍,身體如箭一般對著年晚漁躍去。
年晚漁哪是他的對手,沒兩下就敗下陣來。
“喲,這長得還挺標緻,要麼給我做妾室如何?”田坎一副調戲的模樣。
從小被保護的年晚漁當然受不了這樣,可又無力反抗。
“喲,還想反抗。”田坎戲謔地笑道,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輕蔑。
他慢慢地靠近年晚漁,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還有更好玩的呢,怎麼樣?陪我玩玩?”
年晚漁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努力想要掙脫,但卻發現自己被緊緊束縛住,無法動彈。
田坎繼續逼近年晚漁,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年晚漁感到一陣噁心和恐懼,她試圖掙扎,但無濟於事。
淚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心中充滿了無助。
田坎看到年晚漁的眼淚,似乎更加興奮了。
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哭吧,哭得越厲害,我就會越開心。”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年晚漁的心都要碎了,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住手。”
來的人是一個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