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生真真愛的是我還是怕自己根本就是做了我的替身?”
“憑你三言兩語便要我夜楓相信你和九七的過去,未免強人所難。口口聲聲說自己如何在乎他,還不是你輕手將他推給我!如今你再次介入,未必比我有權利呆在他身邊!”
白墨劫哽住,火兒盤旋在兩人頭頂顯得很是急躁:“我們都是傷了他的人,所以把選擇權交給他有何不可?倘若你我二人在拼個你死我活,那你我守著兩個教派有何用?”
若是他們兩人為九七弄到兩教派相互廝殺,那麼當初他為了教派於九七發展到現在又有什麼意義呢……
“好,就如你說的那樣。”
夜楓輕盈的點足而起,消失在原地 ,白墨劫一雙眼瞳望著下方的火海,銀髮飛舞在他頎長的身後被那烈火映襯的絢爛似火……
“夜楓,你以為葉生是白拿了我的虎骨嗎?他如今可是想選你都不能了……”
清脆旖旎的聲音在驚呼聲,救命聲,房屋倒塌聲中很快就被隱匿不見……
火焰中,白墨劫也隱去身影,回白教打點接下來的事宜。
☆、那些不能說的事
白墨劫回到骸教,惦記著茶娘,現在自己白教教主之位已然坐穩,六宮高手皆在自己掌控之下,而有些句話他必須要對茶娘說。
這些話他一直都沒說,也不能說……
但是敲響茶孃的門後卻硬是無人回應,手下說茶娘很早就回來了,而且自己明明察覺到裡面有人,白墨劫等了片刻還是推開了茶娘房間的門。
入門便是一片喜慶的大紅,是結婚時的樣式……
紅燭一對搖曳在大紅色的羅帳外,雙喜字貼在窗戶上,屋中香味清新淡雅,溫馨如入閨中……
“茶娘?”
白墨劫喚了一聲,坐在床上身著紅妝的女子抬頭對自己笑了:“少主……”
白墨劫這才確信眼前紅妝嬌豔,鳳冠霞帔,丰韻依存的女子是茶娘。
“你這是做什麼?!”
床上的女子紅唇嬌豔,撥弄著頸側的流蘇耳墜說道:“少主,你聽茶娘說,你師傅被害死後若不是你還在,我早就隨他去了……”她喘了一口氣,好像有些吃力:“如今,如今你已經坐上教主之位 ,且六宮之人都很敬服你,茶娘也就放心了,我心中有一件事一直放不下,我想去問問他,問問他……”
話沒說完,那個鳳冠霞帔的人就從紅床上滑下來,伏在了床沿處開始喘氣。
白墨劫上前:“茶娘,茶娘你怎麼了?!”
扶起茶娘時,白墨劫驚訝的看到了她嘴角黑色的血液,他一把握住茶孃的雙手,卻發現雙手已經冰冷:“你是不是自己服毒的,解藥呢!!解藥呢!!!”
茶娘用毒無人能敵,她中毒無非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藥……
茶娘掙脫她養育多年孩子的手,然後固執的覆上白墨劫的臉:“沒用的,這藥是多年積攢下來的,沒,沒救的了……”
“你這是要撇下我嗎?你怎麼忍心?”白墨劫慌張的擦著茶娘嘴角不斷冒出的黑血,驚慌失措,像極了一個失去父母的孩子……
“你也長大了,而我時間也到了,茶娘之前一直催著你繼承教位也是迫不得已。”茶娘眼前星星點點,各種事物都已經不真切,影影約約看到了一抹清明的白色身影,與她腦海中的那個人就這樣重疊在一起。
依稀還記得當時他衣袂飄飛,在奶黃色的光幕下笑的那麼明媚,那麼俊美,照亮了自己那塊黑掉的心湖……
當時明明說要我做你的壓寨夫人的……
塗著紅色指甲的手溫柔的摸著白墨劫的臉龐:“為何,那時候不娶我?咳咳……為何不肯給我一個解釋……”
“茶娘,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