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翻了一個白眼,一把把肩上的龍拽了下來,放在地上,擠出一抹假笑,“不好意思,我跟閣下萍水相逢,您請自便。”她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給自己找一個大爺回家供著。
敖閏頓時怒了,你不讓我跟,小爺還偏跟,它的逆反心理被激了起來,再次跳上她的肩,“你這個女人不要不識好歹,多少人盼著小爺跟,小爺還不跟呢。”
再次把它拽了下來,隨手一扔,“本姑娘不需要!”說著,不管它的反應她抬腿就走。
被扔出去的敖閏猝不及防的摔了一個狗啃泥,它現在還是幼生期,哪能經得住摔,它被摔疼了,眼淚流了出來,看著走遠的人,身上的疼痛還有心理的憋悶、委屈全部湧上了心頭,先是小聲啜泣,越哭越傷心,哭聲越來越大,“哇…”它的哭聲非常有穿透力,就離這兒有一段距離的南靳睿和樓傑都聽到了。
兩人互看一眼,“靳睿,這裡面還有小孩?”樓傑聽出這個哭聲非常稚嫩。
南靳睿搖頭,“沒有啊,芥子空間裡除了靈氣足外,沒有任何活的生物,走,去看看。”希望不是人誤闖進來了,要真是那樣,他就該把這事告訴老爺子了。
走開的季諾伊聽見它的哭聲,輕嘆了一口氣,自己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現在好了,把人氣哭了,還得哄,唉,真是的,多忍忍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想到這兒,她返身往回走。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伸手把它捧在手裡,“小傢伙,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是我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敖閏見她回來了,看了她一眼,繼續開嚎,“哇,你欺負我!你還摔我!…”邊哭邊控訴著她對自己的忽略以及暴行。
“小丫頭,這個小傢伙是從哪裡來的?”南靳睿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不住地打量著她手心裡的小傢伙,突然覺得這裡似乎太靜了點,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下意識的向瀑布的方向望去,他當即大驚失色,驚駭不已,“小丫頭,瀑布怎麼不見了?水呢,水到哪裡去了?你做了什麼?”
樓傑也看到了無故消失的瀑布,水無故消失後,只剩下了巖壁還有深坑的地方,握著有些失控的好友的肩膀,“睿,你先彆著急,這事絕對跟小諾無關。”他非常確信,她不會幹這種事,他卻不知道,這事跟她脫不開關係。
睨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我正在修煉,潭中央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漩渦,要不我躲得快,恐怕我也被吸走了。”她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根本不擔心會被揭穿,反正當時在場的人除了自己還有這條小龍,小龍有求於自己,肯定不會出賣自己。
“是這樣的嗎?”南靳睿懷疑的盯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蛛絲馬跡,半晌過後,她眼底沒有心虛,臉上的神情也沒有改變,當下疑慮消除了大半,“那這個小傢伙又是從哪來的?”這個小傢伙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些,他不得不懷疑。
“哦,你說它,它是我在撿的,我撿到它的時候,它還是一顆蛋,無論我怎麼做,它都沒有被孵化出來,我聽你說了這潭水的功效,所以就試著把它放在水裡,結果,它就破殼而出了。”話裡真假摻半,她就不信他還能說出什麼。
“那你說的漩渦是怎麼回事?”南靳睿改而問起了她剛說的漩渦。
聳了聳肩,撇嘴,“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是閉著眼,感覺到潭水的波動,就跳到了岸上,我剛上岸沒多久,就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她修煉時確實是閉著眼的,發現了危機不避開,而是迎頭趕上,那是腦子有水。
聽了她的話,南靳睿完全信了,跳入潭底,開始細細察看,“奇怪,漩渦到底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只有水沒了,石頭卻在,難道…”
樓傑將注意力轉到正在哄著哭泣的小傢伙的身上,“小諾,這是什麼品種?”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