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了,好不容易用了兩年多時間才能把他艱難的忘掉,可他剛才的舉動,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還有咽不下的苦澀。
南慕眼睫輕顫,若無其事的推開夜闌,“謝謝。”
夜闌鬆開她的手腕,懷裡的綿軟馨香離開,他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失落,“這兩年,過的還好嗎?”
他問的平靜,就像老朋友敘話一樣。
南慕沒看夜闌,敷衍的點點頭,“好,很好。”
南慕想離開了,衝著夜闌微笑下,“我還有事,先走了,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
不是後會有期。
夜闌站在原地,背影挺拔中透著落寞,他在心裡輕抿著這四個字。
看著南慕上車離開,臨走前沒有再看他一眼,毫不留戀的走了,心裡某個地方像是塌了一塊兒。
苦澀。
又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