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覺得其實一切沒有那麼糟。”
“也許我也應該要培養那種心態,告訴自己或許事情真的沒那麼糟。”蔣薇伶有些自嘲的說。“我有時候一個人在家裡想這件事,也會想就算是這樣了,那對我來說又怎麼樣?我想不出一個最糟的結論,我甚至覺得自己沒有痛哭流涕好像有些無情,但我又做不出來那樣的真情流露,可能我這個人真的沒什麼情感可言吧?”
她說話的神態讓人覺得很心疼,尤其是她臉上的困惑,賀丞漢打從第一眼見到她至今,他一直很想伸手抱住她要她別亂想,但基於兩人的關係可能連朋友都還談不上,這樣明明是想安慰的動作可能會被曲解,所以他只能忍下來假裝沒感應到。
“別這麼說,至少我覺得你沒有那麼麻木不仁,你不覺得我們都一樣嗎?我們沒有哭天搶地的惡罵過,這除了保留了我們的風度,也沒讓情況變得太糟,如果正面起衝突,刺傷了彼此的後果可能不是我們所能承受的。”
“而且就算是那樣,對他們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她知道在興頭上的人不管別人說什麼他們都不會在意,而她卻可能會因為做了什麼大動作而傷到自己。
蔣薇伶讓眼神無助的四處飄移,無意間望見了賀丞漢手上的表,這才發現時間老早超過了午夜。
“真奇怪,我們竟然聊了這麼久。”
“但聊聊總是好的,不是嗎?”
還好這家咖啡店是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能找個人陪自己聊天是件很難得的事,尤其是在這難熬的時刻,賀丞漢有很多事是不想告訴身邊的朋友的,而蔣薇伶這樣一個女子是他適合交談的物件,他們不熟,但又有某種間接的聯絡,有些話反而對她說了才自在些,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說到一半卻得因為咖啡店要打烊了而被中斷。
“我好久沒有說這麼多話了。”其實早過了她的睡眠時間,但她一點也不想睡,她好想再多說點話,把那些一直藏在她心裡的想法都說出來也許她會舒服點。
“你想回去嗎?還是要我再幫你叫一杯咖啡?”賀丞漢很清楚自己就算回家了可能也無法成眠,而他告訴自己他不想走是因為蔣薇伶看起來很需要人陪,刻意的忽略自己也是個需要陪伴的人。
“你呢?你工作量那麼大,我想你沒睡影響比較大吧!”
賀丞漢對她笑了笑,明白她並不急著回家,伸手叫來了服務生,又為兩人點了杯咖啡。
“我們就坐到你想走為止吧!”
他們兩個意外的得到了新朋友,沒有人知道他們認識彼此,更沒有人會把他們兩個聯想在一起,但是賀丞漢從不認為他們是偷偷摸摸的交往,反正是被背叛在先,加上他跟蔣薇伶真的很有話聊,他甚至不記得上一次和小黑聊天是什麼時候,可是和蔣薇伶在一起時,他總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她說。
但現在他跟蔣薇伶的關係又算什麼?難道真的只是純粹聊天的朋友?
“我很久沒有跟他聯絡了,今天我的同事,也就是當初介紹我跟他認識的那位姓張的同事,他跑來替周遠仁問我是不是換了手機號碼,還問我他這樣要怎麼跟好友交代。”
“他為什麼這麼問你?你換了手機號碼跟他要怎麼跟人交代應該不相關吧?”賀丞漢只覺得有問題。
“張國義早就知道他和小黑在一起了,卻幫著他騙我,我知道這件事後有要求我同事別在周遠仁面前提到我的事。”
“所以他們到現在還是以為我們一無所知,不知道他們在外頭交往的事?”賀丞漢只覺得好笑。
“你應該也是吧!小黑有打電話給你嗎?”
“她是有交代過我事務所裡的王小姐,請她轉告我要我匯錢給她,因為她這個月月底又把錢花光了。”
“原來你除了當男友之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