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咖啡呢，你以為水嗎?怎麼洗?&rdo;

楊述也不生氣：&ldo;那我買一條一模一樣的賠你吧。&rdo;

湯子期軟硬不吃，就是要給他難堪：&ldo;限量版，早沒了。&rdo;

楊述也看出她的不對付, 沉默下來。兩個人，杵店門口大眼瞪小眼，後來，還是他開的口：&ldo;我送你回去，有話回去說。&rdo;

&ldo;回哪兒?&rdo;她瞪他。

楊述真忍不住了，冷冷道：&ldo;你老公那兒。&rdo;

湯子期也冷哼一聲，跟著他到停車場，看著他把車倒出來，又開了門，她疾步過去，給自己開門、上車。

&ldo;走吧。&rdo;

楊述沒回一聲，直接發動了車子，載著兩人快速離開。

到了樓底下，湯子期直接開門下去，走了兩步，不知為何又轉身回來，徑直到他車前站定。

隔著茶色的擋風玻璃，兩人對峙了會兒。這時，楊述才把玻璃慢慢降下，湯子期又是看了他老一會兒，看得楊述都笑出來了。

他抬手敲在方向盤上，對她揚揚腦袋：&ldo;嘛呢?有什麼好看的?第一天認識啊?&rdo;

&ldo;我倒希望是第一天認識。&rdo;

&ldo;什麼意思?&rdo;

面對他灼人的目光，湯子期只是微笑，也沒有以前一樣冷嘲熱諷了。她的身上還沾著已經乾涸的咖啡漬，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

她清清楚楚地跟他說：&ldo;你覺得跟著連行書，有未來嗎?對得起天地良心?還是，只對得起你自己就行了?&rdo;

&ldo;……&rdo;

&ldo;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不相信，你對陳珞的付出真的無動於衷?&rdo;

&ldo;……&rdo;

湯子期深吸一口氣，難得這麼認真又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ldo;你跟六哥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也明白，我大概也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針對他。但是，有些事情，有些東西是不能改變的，你最終過不去的不是他，是你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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