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生氣了。”侍女嘮嘮叨叨的說著自家的少爺。
在看書的男子把本來用來遮陽的墨鏡摘下,露出一張小巧精緻的臉,白皙的面板,紅潤的雙唇,黝黑的雙眼,如果你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的話,你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這張熟悉的臉,這不就是閻不悔嗎?
不悔放下手裡的書,看到侍女又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馬上求饒。“艾格尼絲姐姐,我知道了,我馬上穿上就是了。”真是的,哪有少爺那名命苦的,還要受到侍女的壓迫。
看到自家少爺很自動的穿上自己帶來的外套,艾格尼絲才閉上嘴巴。
這個少爺是自從少爺來了之後老爺三年前帶來的,剛來的時候也是她在照顧的,那時候的她第一次見到原來以前除了“狠”,“冷酷”“無情”來被形容的老爺會緊張的一面。
她還記得在三年前,老爺抱著那時候一直昏迷的少爺剛剛來的時候,那時候把他們都嚇壞了,她那時候第一次看到即使是在昏迷中,臉色蒼白,但是還是那麼美麗的東方男子。
然後老爺很緊張一直等醫生檢查完說“他的腦部由於強烈的撞擊,有可能導致他以後會失去記憶,而對於身上那些燒傷,由於受傷的程度不是很大,所以過一段日子就會恢復,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那他為什麼現在都還沒有醒?”
“因為那次強烈的撞擊,腦中形成一個血塊,必須清除了血塊之後就會醒來了。”
就這樣,少爺整整昏迷了三個月之後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當他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那時侯差點看呆了,本來一直昏迷的少爺,雖然臉色很蒼白,但是還是不影響少爺那美麗的外表,果然如醫生所說,少爺身上那些傷痕一點痕跡都沒有。
艾格尼絲一看到自己照顧了三個月的人終於醒了,馬上過來看看,她第一次看到那麼純潔的眼睛,裡面彷彿沒有一絲汙穢。看到人醒了,拿起旁邊的杯子給少爺喝水。男子很聽話的喝了。
然後艾格尼絲看到少爺不解的看向自己“這裡是哪裡啊?你又是誰?”
由於不悔說的是中文,所以艾格尼絲聽不到,但是她看到不悔的疑問,也知道不悔在問什麼,所以回答“這裡是撒丁島的一座莊園裡,我是時候你的侍女叫艾格尼絲。”老爺有交代過,等少爺醒了之後不能告訴他這裡的具體地址。艾格尼絲一直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爺很好奇“少爺你知道你是誰嗎?”艾格尼絲用的是英文。
不悔想了想,然後皺起眉頭,“不知道。我是誰?還有為什麼你叫我少爺?”不悔聽到對方用的是英語,所以自己也用英語回答。
這時房間裡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大男子,這個就是義大利黑手黨之父安德烈亞,本來緊繃的臉看到床上那昏迷了三個月的孩子終於醒了,微笑的走過去。而身旁的手下看到自己老闆這樣的微笑不禁打了個寒蟬,他們第一次見到老闆笑的這麼無害,他平時不是冷笑就是不笑。
安德烈亞走到床邊,艾格尼絲自動往後退,但是看到安德烈亞的笑臉,也被嚇了一跳。
安德烈亞走到不悔旁邊,輕輕的撫,摸不悔還有點蒼白的臉“感覺這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這三個月裡安德烈亞幾乎是每天都會來看看不悔,看不悔的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不悔很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大叔,不悔對於這人感到很舒服,大概是他那臉上緊張的神色吧,這人應該是真的關心自己的,不悔憑著自己的第六感。雖然自己忘記了一切的事情,但是是不是真的關心自己他還是知道的。
看到不悔不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