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張瑛,萬望出手除去這惡徒。”死亡道弟子手間的張英忽然掙扎了一下驚喜的道,想是之前以為是一般修士,故勸孔璋逃生,現在聽說是蜀山弟子,自己又被擒,便希望孔璋出手相救。
孔璋凝視著那女子,這落英島女徒生得的確美貌,稱得上有傾國傾城之色。
她容顏秀麗,五官之精美宛如畫中之人,比之潘秀兒都要勝出一分,與師雨濃只在伯仲之間。
此女適才先好心提醒孔璋逃走,後在得知孔璋是蜀山弟子後又祈求相救,善良純真與天生的楚楚可憐揉合在一處,讓人一見便不禁要生出憐惜的感覺。
而那擒住他的死亡道弟子則完全相反,冷麵黑目,身上透著生人勿近的森冷,與此女站在一處,更是讓人禁不住要同情張瑛。
孔璋嘆了口氣,環視了一下四周道:“不知道兄名號,你將這附近數村之人屠盡,費盡心機佈下這絕滅幽煌陣,無非是想勝過我,奪這行走之名,好,在下認輸便是。”
任那死亡道弟子之間想過孔璋的種種反應,卻從一見到孔璋開始,就沒料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道兄,原來你就是近日名動天下的八名道門行走之一,豈可不戰而敗。”張瑛詫道。
“哼,你想認輸也沒那麼容易,總須得做過一場,才不負我軒轅譽費了點勁佈下這陣法。”那死亡道弟子道。
孔璋卻是微微一笑,身上遁光一起,便向外飛遁,口中言道:“在下既已認輸,當不會與道兄再動手。”
“哪裡走!”軒轅譽見孔璋遁光飛起,一聲冷笑。
孔璋本已飛起,身凌半空,便見方圓百里之內,包括自己的腳下,騰起道道碧光,那碧光彙整合數個圓圈,一圈圈的罩向孔璋。
孔璋頓時覺得遁光之外壓力奇重無比,而那道道碧光仍在源源不斷的來,知是軒轅譽滅殺數村千人,在千人剛死之際便以秘法收集眾人殘魂,然後佈下這絕滅幽煌陣,再借陣法引動了數百里之內的陰冥之氣。
此時陣法發動,冥氣源源而來,一撞在孔璋的遁光上便化成碧森林的幽冥煌炎。
不過片刻,孔璋便感覺到遁光吃不消了,當機立斷在空中將一套旗門放出,這套青靈旗門是他從白方處借出來的,既能防身,又能困人,頗具神妙。
旗門一立,東方乙木青氣生出,將幽冥煌炎迫開。
只是此時陣法已啟,數百里之內的冥氣全被從地底引出,孔璋也只能靠這旗門暫時防禦,要想離開卻是不能。
軒轅譽見一時奈何不得孔璋,不由獰笑道:“想不到竟然有如此膽小之輩,你們道門不是一向自命玄門正宗,處處將我們視為邪魔外道麼,還不收了這旗門出來和我分個高下,只會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旗門之中算個什麼?”
孔璋卻是笑道:“道兄算計在前,依仗陣法困住我又哪裡算得上英雄,若真想和我大戰一場,還請先收了絕滅幽煌陣。”
兩人一番言語交鋒,卻是流氓遇上無賴,暫時都奈何不得對方。
軒轅譽冷笑一聲:“就算你不出來,這幽煌陣遲早也能煉化了你的護身旗門,不過是多花些日子,到時看你還能往哪裡逃。既然你不肯出來,我就當著你面先享用了這落英島的女真,日後也好在世人面前宣揚你們道門是如何作縮頭烏龜的。”
孔璋還沒答話,軒轅譽將手緩緩伸入張瑛的胸衣之中慢慢摸挲起來,張瑛檀口疾張,卻沒有聲音發出,彷彿被邪法封了口,但臉上惶急卻顯形於色。
就在這時,孔璋右方百丈處有一道人影忽然生出。
那是一個道人打扮的男子,一現身便須發怒張,手指軒轅譽喝道:“孔璋,你枉為道門行走,見到這種邪人不出手誅戳,竟然還眼見同道修真落難而不救,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