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出事了?她心裡突地一跳,飛奔過去,很快地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呼吸,鬆下一口氣,大聲叫他。蘇一鳴艱難的睜開眼睛,認出她,歡樂地叫了一聲:“雨非。”
胡琳究竟是見慣大場面的女人,終於鎮定下自己,深吸口氣,慢慢說:“蘇總喝多了,我送他回家。”
蘇一鳴不滿地哼哼:“沒……我沒喝多。”
程雨非對他豎起一根指頭:“真沒喝多?那你說這個是幾啊?”
蘇一鳴仔仔細細看了又看,傻笑:“一。”
程雨非鬆了口氣:“還好,醉的不利害。”
蘇一鳴接著傻笑,很聰明地說:“我就知道是一,雖然看上去是二。還有一根手指頭是你變出來騙我的……”
“……”程雨非啞然失笑,這傻子,還是喝多了。
程雨非招呼胡琳幫忙把蘇一鳴拖上了床,蘇一鳴酒品很差,這點她已經在之前的幾次經歷中有所瞭解。他喝醉了就得讓他趕緊睡覺,過了時間就會又吐又鬧。
胡琳沉默地看著兩人之間熟稔而親密的舉動,打量著屋子裡各種明顯很女人味的小擺設。明明她多方打聽,蘇一鳴都是隻沒主的金龜,怎麼在他家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個女人?
程雨非終於安頓好麻袋一樣沉重癱軟的蘇一鳴,出來招呼客人,雖然這個客人舉止明顯有些古怪。她不動聲色地給她倒水拿水果,既不打聽他們之間的關係,免得她尷尬,也不炫耀自己的身份,免得她受刺激。
大麻袋在房間裡大聲叫程雨非,她只好讓客人自便,回房裡檢視麻袋有什麼需要。
“雨非……那個人一直在笑我。”蘇一鳴很蠻橫地指著一樣東西。
程雨非看向桌上一個滿面笑容的大娃娃,笑趴在床上:“一鳴……那個,他只是很……喜歡你才對你笑。”
“可我覺得他笑得不懷好意,就是嘲笑。”
“好好……”程雨非痛苦地忍笑,把那個娃娃塞進櫃子。乾脆把燈也關掉,省得他再出什麼妖蛾子。蘇一鳴喝醉酒常常鬧笑話,她已經習慣了。
程雨非剛剛跟胡琳搭訕了幾句,又聽見蘇一鳴在裡面大叫,只好再次請客人自便。胡琳再也坐不下去了,有些倉惶地告辭出門。
“又有誰笑你了?”黑暗里程雨非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蘇一鳴把臉湊了上來,濃重的酒氣襲來:“今天回來你忘了親我。”
程雨非膽戰心驚地吻他,試圖哄他睡覺,然而局勢她已經不能控制。
“雨非,雨非……”蘇一鳴低聲呢喃著蹭過來,溫暖的親吻已經加深為充滿情慾氣息的吸吮舔咬。
完蛋了。程雨非儘量輕柔地抱住他,制止他過於劇烈的翻動,可惜沒支援多久,蘇一鳴還是很沒出息地吐了。
早上蘇一鳴醒過來的時候,很委屈地發現自己一個人睡在書房裡。他頭暈腦脹地爬起來,從洗衣房把程雨非挖出來,很無賴地蹭上去對她發嗲:“雨非……你怎麼把我扔到書房去了?”
程雨非轉過身,眼周有些發青,明顯睡眠不足:“昨天你醉了,把房間裡吐得一塌糊塗,折騰了一宿。”
“絕對不可能!”蘇一鳴理直氣壯地大聲抗議。
程雨非不語,蘇一鳴就是這個德行,喝醉了大鬧一場,醒過來矢口否認,什麼都記不住。
“雨非,我胃很難受,想要喝粥。”蘇一鳴不僅理直氣壯,而且得寸進尺。
程雨非笑得雲淡風輕:“昨天跟大美人喝酒喝得很High?”
蘇一鳴心想這個High翻譯成喝酒喝高的高還是高興的高?他警惕地檢點了一下昨天的行為,雖然很多都記不得了,可是最後的記憶是胡琳答應送自己回家,今天醒過來就在家裡,不應該有什麼大問題。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