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很好看,可不過是個白痴而已,對個白痴沒什麼好痴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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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坐在軟鋪上,交迭著雙腿,一手支撐著面頰,看來閒散慵懶,但是眼眸裡如鷹般的銳光閃過,他雖坐著,但是從他坐著超過椅背的外型看來,他若站著,一定是個非常高大、雄偉的男人。
他也是唯一一個,眼見於晴碧從天而降、壓到蕭妃臉上的慌亂可笑情況時,沒有笑出聲音,甚至連一點點表情變化也沒有的人,當時他馬上冷靜的主持大局,叫人押下問不出個所以然的于晴碧,關到陰溼的地牢裡。于晴碧這一次被帶了上來,他的身份是囚犯,又是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照理說應該是嚇得顫抖不已;然而不但不見顫抖,他還大大方方的看著富麗堂皇的屋子,忍不住嘖嘖稱奇。
到了鬼帝面前,侍衛拉著于晴碧要跪下。于晴碧雙手一攤,「喂,我不跪行不行啊?」
他問這一句話的時候,還不是跟押住他的侍衛說的,而是對著距離他有三尺遠的鬼帝說的。
侍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這個人類好大的膽子,誰都知道鬼帝雖喜怒不形於色,但他其實是個嚴厲冷酷的人,只要稍稍見過他的樣子,自然都會明白;就連他最受寵的妃子,在他面前還不敢亂吭氣,這個人類竟然手?腰的亂叫。
「大膽……」
侍衛還沒斥喝完,于晴碧卻吼得比他還大聲:
「你吼什麼吼,我在跟他說話,又不是在跟你說話,你幹什麼插話啊?要插話,等我跟他說完後才輪到你。」于晴碧吼得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而且他的吼聲簡直比雷聲還要霹靂震耳。
侍衛倒退了幾步,掩住耳朵,因為他的耳朵正嗡嗡作響,腦子裡暈眩萬分。
「嘻嘻,敢跟我比音量大,你這個笨瓜,我只不過用了我十分之二的音量而已,嚇到你了吧?」
無邪純潔美麗如仙的面容,紅唇嫵媚的彎彎笑了,那笑容美得幾可奪去人的心魂,卻有一股邪意從無邪的眼裡放恣的射出。
從沒有一個人,可以又美麗又嬌豔、卻又邪惡的痴笑著,除了這個于晴碧之外,大概沒有人能露出這種笑容;而有這種笑容的人,怎麼可能是白痴?
趁著侍衛被他又邪又美的模樣迷惑住的時候,他完全不在乎的趨前走到鬼帝的面前,伸出手拍拍鬼帝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的樣子,也不管對方是一國之君,而他只是個身份卑微的階下囚。
「喂,老大,我不跪行不行啊?」隨便就叫人老大,也不管對方有沒有響應,他還叫得挺順口的,看來他的個性絕對是屬於有問題的那一型別。
鬼帝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冷冷的態度如石雕一般,原本冷厲的表情更加寒冷,他沒有回答任何話,但漠然不語的態度已是千言萬語難以形容的尊貴無上;若是稍微識相的人,絕對不敢再冒犯他。
很可惜的是,于晴碧似乎是不屬於識相的那一型別,他綺豔如花的面容笑了,彷佛別人對他越冷漠,他就越來勁。他掀起自己的下衣,比著自己雪白的膝蓋,「你看,我的面板又細又白,若是跪傷了,豈不是很可惜嗎?所以不跪行不行啊?」
侍衛每個人都被于晴碧不按牌理出牌的舉止給嚇呆了,這個人類不但一手搭在他們鬼帝的肩膀上,還稱兄道弟的向他討不跪的恩惠。他們本想上前拉開于晴碧,但是按律法而言,若沒有鬼帝的命令,侍衛是不能靠近鬼帝的;所以他們只能呆站在原地面面相望,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鬼帝不說話,相反的于晴碧的話就很多,而且還越說越快:「喂,你為什麼不說話?」說著,他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