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改變這一點。」
林老夫人氣得怒火攻心,從來沒有人敢不順從她的心意,更沒人敢當眾反駁她。
林老夫人比著門,「你要是敢踏出林家大門,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林鬱虹,我能成就你,照樣也能毀掉。」
林鬱虹就像沒有聽見這些話一樣,他握住香雅思拿著黑戒的手不斷的親吻,一想到香雅思死前一個人孤伶伶的在這間破柴房內、吻著這個黑戒,他一定以為自己不愛他,因為痛苦悲傷而死,思及此,林鬱虹的心快裂成兩半,更多的淚水落下。
「對不起,雅思,我……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下一刻林鬱虹忽然倒地,跟香雅思一樣的暴斃而死。
又死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地位僅次老夫人的林鬱虹,林鬱虹還是今天的新郎倌,他也死得這麼古怪。
僕役嚇得直打哆嗦,總覺得這間柴房陰氣逼人。
林老夫人先是震驚,她隨即冷笑,「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今天死在這裡算你運氣好,若是你沒死,還有更多苦頭等著你。」
她下令道:「把柴房鎖起來,既然你們這麼相愛,就讓你們做對死鴛鴦,等我事情處理完,再一把火燒了你們這對同命人,然後我一個骨灰灑東海,一個骨灰灑在西山,讓你們就算死了,也無法在一起;到時再看究竟是我贏了,還是你們這兩個混帳勝了?想跟我作對,門兒都沒有!」
林老夫人踏出柴房,現下唯一要處理的就是親事,她不可能退婚得罪陳家,更不可能把林家酒業結合水道的計劃放棄,畢竟林家光是靠酒業,是繁榮不了多久的,但是現今林鬱虹死了,該怎麼辦才好?
她心念一動,林鬱虹既然不能繼承林家的家業,是他沒有福氣,她勢必得從那些不成材的子孫中挑一個出來接掌;現下看來,也只有第四房的爵然還算可以,雖然他生性陰險好色,但是也算是這些子孫內最有頭腦的,雖與林鬱虹的資質相差太多,但是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了。
反正,陳小姐根本沒有看過林鬱虹,就算看過,她一個晚上都蒙著蓋頭,也不知道是誰跟她拜堂,等到夜晚洞房,再叫爵然把燈吹熄;明日一早,生米煮成熟飯,陳小姐也只好作罷,難不成她會把連自己丈夫也不認得,白白被人得了便宜的醜事宣揚出去嗎?
一拿定主意,林老夫人冷冷地道:「把爵然少爺叫來這裡,說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
僕役立刻領命去做。
……
一大群男子,長得不是清新美麗,就是美豔撩人,沒稱上美豔撩人的,是能稱得上可愛甜美,要不然就是靈氣逼人,就算這些形容詞全都構不著,必然也是玉樹臨風,器宇不凡。
這麼一大群教人眼睛都睜不開的美男子一走進林家,讓喜筵上的人全都睜大了眼,直盯著他們看。
一名個子極矮的少年,他長得靈氣可愛,但是他一看身邊的男人向一旁的姑娘笑,他的臉色一沉,竟變得相當惡狠可怕,狠狠地扭住身邊男人的手臂。
「姓談的,誰教你隨便勾引別人,小心我放蠱整死你!」
那十分英俊的男人手拿扇子,滑頭的笑道:「我只是禮貌性的回以一笑而已,更何況我有魅力,不是就證明你的眼光好嗎?靈,更何況你不是自誇自己是全世間最美的,我怎麼可能捨棄你這個最美的,去要那些庸脂俗粉,你覺後我可能這麼笨嗎?」
高逸靈冷哼一聲:「算你會說話!」
高逸靈不像帶隊的白髮男人般冰冷嚴肅,他馬上就拍桌大吼:「喂,我們這一群人全都是來找香雅思的,香雅思快出來。」
隨即,他拍頭大叫:「不對!照時間算來,香雅思應該死掉了,所以不能叫他出來,那叫那個林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