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軒視線緊盯著他的面容,用手撥開他散亂的頭髮,「你的年紀若不小,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聽不懂他話裡的涵義,衛鞅怔怔的看著他。
高逸軒將視線移到他的紅唇,伸出手指在他下唇緩緩的按壓一下,低沉的聲音帶著炙熱:「唇上的傷口似乎好多了,那藥果然有效。」
感受到他手指碰到的下唇的灼熱,衛鞅渾身打了個輕顫;只見高逸軒的眼眸變得更深沉,似乎要把他給整個吸了進去,他不由得輕顫著唇,像是要說什么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哆嗦著。
將他的一切變化全看進眼裡,高逸軒低啞帶著情慾的低喚:「衛鞅。」
衛鞅發顫得更厲害,他的全身發熱,像是要著火般,最奇怪的是,他的下身也在發熱的腫脹著,讓他覺得好不自在,好象自己是生了什么怪病一樣。
「我要睡了!」他大叫一聲,推開高逸軒,拉被子把自己的全身蓋住,身軀微微的顫抖著,因為剛才那股熱流還在他體內飛快的竄動,那感覺好強烈、好奇特,一顆心一直亂跳著,他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心跳太快而死?
他壓住雙腿間的男性象徵,因為它正奇怪的騷動著,持續的發熱腫脹,他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按住,他不明白自己究竟發生什么事,全身都發熱,臉上一直燒紅著,像是要燒燙他的臉、他的心,他就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一樣的害怕著。
「好吧,那我們都休息的睡一下吧!」
高逸軒低柔的說著,並不急著逼他面對自己的感情,他笑笑的躺好,不再幹擾他。
衛鞅揹著高逸軒,他雖然沒有強制將自己扳過身面對他,但是他一手輕柔的摟住自己的肩,那動作不強硬,只要他想甩脫,就可以輕易的甩掉他的手,可他並沒有那么做,只是斜著眼睛,偷看著他的手。
高逸軒的手指修長,而他的食指剛才還按在自己的唇上,那種感覺好奇怪,而且在昨日早上他還含住他的手指,他手指彷彿加了什么東西似的,讓他全身不斷的發熱。
他偷看著高逸軒的手指,全身熱得更是誇張,他閉上眼睛,卻是怎么樣都睡不著,而且高逸軒睡在他身後,彷彿也沒有睡著似的看著地的後背。
他直覺得後背傳來幾乎要燒灼他全身的目光,那目光又灼熱、又溫暖,燒得他全身熱烘烘的。
衛鞅就這樣被高逸軒抱躺著,直到早膳時刻,才被僕人叫了起來。
第四章
從那一天之後,高逸軒教衛鞅談書習字時,說話不再是冰冷、含帶諷刺;而衛鞅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叛逆,存心找他麻煩,反而看到高逸軒就會變得特別沉默,總是深思、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看到這樣的情形,高逸軒也是欲言又止,只是他看衛鞅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炙熱,又像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衛鞅常在他這種眼神注視之下,感到全身不對勁。
而那個欲害高逸軒的談天衍竟然就在高家住了下來,他常常找衛鞅說話。只不過衛鞅都不理會他,看到他就生氣,直覺他就是要害高逸軒的壞人,卻從沒想過若是談天衍傷害了高逸軒,那他自己就不必花力氣報仇。
談天衍接連碰了衛鞅好幾次釘子,但他就是不放棄,旁敲側擊得知衛鞅正在學武功,他討好的說:「我教你幾招好不好?」
「不好!」衛鞅一口就回絕了,他討厭這個人,雖然他沒有惹到自己,但他就是討厭想傷害高逸軒的人。
「怎么,你只希望高逸軒教你,其它人都不要嗎?」談天衍意有所指的道:「想想看,高逸軒也真奇怪,明知道你要殺他,他還把你養在身邊,並且教你武功,這豈養虎為患的作法嗎?」
其實衛鞅也早就覺得高逸軒這樣做很奇怪,但是他才不會對傷害高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