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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還請副將送她回去。

解語文弱,話也很少,不過馮玉劍那一天曾說過希望她再來,要再叫副將用轎子去載她。

過沒幾日,解語就來了,她身上的穿著變好,就連頭上也被硬插了根金釵才被她爹親帶過來;她爹親急忙來拜見馮玉劍跟宋逸湘,巴結送女的意思不言而喻,解語就只是低著頭不言不語。

宋逸湘看她爹親位卑權小,還一臉巴結的醜態,他連話都懶得施捨了;倒是馮玉劍見到她來,表情開朗了一些,賞了幾個金銀給她爹親,將她爹親送了出去。

解語則一路低著頭,扶著馮玉劍走進房,她就呆站在房裡,接著含著眼淚的脫衣;馮玉劍一驚,這才知道她爹親是帶她來賣女求榮的。

他知道她的身不由己,只怕她不這麼做,回去就要被趕出家門,握住了她的手搖頭說謊道:“我的身體虛弱,無法沾染女色,將衣服拉上吧。”

她哭得哽哽噎噎,他憐惜她的無奈,就把她抱在懷中安慰,並在武狀元府安排了一個領事的閒職給她,讓她不必再回去受人白眼。

馮玉劍從此很愛與她交談聊天,她晚上削著果子服侍他,白日扶著他在府裡四處走動。她話很少,也很少笑,馮玉劍也是一樣的話很少,很少笑;但是兩人走在一起,馮玉劍的神情會較平穩,少了幾分以前的痴呆無神,偶爾說到了有趣的地方,他就會淡淡的笑起來。

解語似乎有某種能力讓馮玉劍的心情放鬆下來,全武狀元府的人都看得出來,就連副將也說馮玉劍好像不像往常那樣怪怪的。

這是宋逸湘一手安排的,他應該要高興的,但是他沒有辦法高興;他變得暴躁不安,而且任何人都無法取悅。他這一天夜裡就闖進了許久不進的馮玉劍房裡,啞婢一見他進來,立刻就知情識趣的退出去。

馮玉劍也自到他進來了,此時他正坐在床上,接著慢慢的站了起來,說的話平靜無波,好像什麼都無所謂。“要在哪裡,不可能是床上,是桌上?牆壁?椅子?還是隻要我站著就可以、還是要我更屈辱一點的跪趴著?”

一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宋逸湘勃然大怒。他好大的膽子竟敢挑釁他,許久未曾宣洩的怒火及慾火同時焚燒起來,他扯住了他的頭髮,撕開他的衣服,自己連衣服也不脫的直接侵犯馮玉劍。

馮玉劍又像以前一樣的沒有叫出任何聲音,身體卻很快的適應了宋逸湘的強勢;他在他身上激烈的吮咬著,有的痕跡還見血、泛著青影,他又恨又火的盡其可能的佔有他。

他想聽到馮玉劍的呻吟,想聽到馮玉劍第一次與他歡愛時情不自禁的歡快叫聲,他要他不能控制的叫著他的名字,聽他喘息不過來甜美的喚他再來一次,他要他用看解語的樣子看他一千遍、一萬遍,他要他說他喜歡他、愛他。

“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

馮玉劍終於在他們交合時說話了:“我不喜歡你,我不愛你,我好恨你。”

宋逸湘氣得全身發抖,在他的床上,要聽多少的甜言蜜語都有,就只有這馮玉劍從來也沒說過;他用力的摑他一掌,使他破了嘴唇,臉也腫了起來。

宋逸湘氣得失了理智的怒聲道:“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

“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愛你,我好恨你。”

宋逸湘再次的毆打他,他一連問了幾十遍,馮玉劍同樣的話也說了幾十遍。

他更強勁的進出,每聽到一次馮玉劍的回答,他就是一次怒火噴發的強毆,他手都打得出血,馮玉劍回答的話卻一次也沒變過。

他氣得幾乎將馮玉劍打了個半死,一直到早上,他累到無力,無法再折磨他,才披了衣服走出來。但是他臉色青白,啞婢看到他的臉色,連氣也不敢吭一聲。

他冷聲道:“去把他打理乾淨,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