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紅顏白髮的男人進來時,被他放倒在地的。
她雖只有一人,但仍脾氣很大的冷喝。她跳到白髮男人身前,指著他的鼻子,“你是什麼東西,敢來我鎮國府展威風?”
“妳臭不可聞,離我遠一點,還有,宋逸湘在哪裡?”
鎮國夫人這一生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揚起手來,就要摑白髮的男人,一直在玩白髮男人頭髮的黑貂卻嘶吼出極可怖的聲音,牠的爪子伸出就是要劃花鎮國夫人的花容月貌,她急忙用手去擋,那抓痕才只留在手上。
鎮國夫人怒不可遏,就要叫人處死那黑貂,卻發現自己手上的抓痕很怪的痛了起來;她低頭去看,才看到她整雙手原本白細,現在卻已經發黑髮青,而且那痛還在往上竄,她駭得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宋逸湘在哪裡?”
“我的手怎會這樣?”
“宋逸湘在哪裡?”
他一再的問宋逸湘在哪裡,又看他紅顏白髮,鎮國夫人猛地想起宋逸湘曾跟她提過苗疆的神子身邊常伴著苗疆的藥師,而那苗疆的藥師便是紅顏白髮,是個極美極媚極俊的男人,她再一抬頭,果然看到的就是一個比美豔還要美豔的冰冷男人。
她知道幼年的宋逸湘是送到了苗疆才撿回生命。她大氣就快喘不上來,顧不得手中的劇痛,連忙道:“逸湘在內室,我立刻帶你去看,他忽然暴斃,怎樣都查不出原因。”
她半邊手已沒有了感覺,卻絲毫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顯然是真心的疼愛宋逸湘,立刻將苗疆藥師迎進了內室。
苗疆藥師看了宋逸湘一眼,“他沒死,還活著,已經回魂了,不過他死時應該還有一個人也死在他的身邊,要把他帶來,才能讓他真正活過來。”
聽到宋逸湘有救,鎮國夫人開心的喜上眉梢,再聽要將死在他身邊的人也一起帶來,那不就是馮玉劍嗎?
“他死了啊,馮玉劍已經死了,把他帶來做什麼?”
苗疆藥師不再說話。
鎮國夫人一看他臉色冰冷如昔,就知道自己一定得把馮玉劍帶上來才能讓苗疆藥師進一步的救治宋逸湘,她立刻開口叫喚道:“來人啊,來人……”
人都倒光了,哪還有人。鎮國夫人只好一人下去地牢密室裡,把她先前踢踹好幾下的馮玉劍硬背了上來;她背得氣喘吁吁,背到內室時已是面紅耳赤的滿身大汗,她才知道原來侍衛做的事是這樣的辛苦。
而剛才手臂被抓傷變黑的黑血卻因她的活動量過大,而一滴滴滴下了地,她的手又變得與原本無異的白皙,只留尾端一個黑點,見狀,她吃了一驚。
苗疆藥師冷冷的開口:“妳去廚房熬糖水,每個暈倒的人都灌他們一口,灌得時候還要問‘沒事嗎?’全灌完了,妳體內這滴黑血才會落地。”
“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你還叫我去煮糖水,灌他們糖水。他們是什麼命啊,不怕折了他們的壽。”鎮國夫人不滿的怒叫。
苗疆藥師冷道:“妳不去,等會兒折的就是妳的壽,妳自己考慮吧。
”
說完後,當成沒看到鎮國夫人,他轉向了馮玉劍,看到他心口插的劍,他凝眉了一下,將劍拔了出來。所幸在刺下時,馮玉劍就已經因為輸換靈魂給宋逸湘而斷了氣,否則豈不是真的死了。
鎮國夫人本來不信邪的站在苗疆藥師身後,但是她這麼一站,她的手又痛了起來,她往下看去,那黑血又在擴張,逼不得已,只好到廚房去煮糖水、灌糖湯。
這比搬馮玉劍還要累,因為鎮國府有好幾百人,使她灌得手軟腳痠;但說也奇特,她一將糖水灌下,那些昏倒的人馬上就醒了。
看她離得這麼近,下人嚇得急忙叫道:“夫人!?”
她橫眉豎目,令被她灌醒的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