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徑難尋
老周戳針幹了壞事後計算著金玉的生理期吭哧吭哧賣力耕耘;眨眼間便到了三月下旬;暫時還不見有任何成效,又拿不準是不是有小種子正在發芽。
看著金玉跟學校請了假;興致勃勃整理行裝準備去參加鄰國的翡翠原石春季公盤;周純不由滿腹糾結。
那邊環境差條件苦工作累;萬一真有了跑這一趟多虧身體,可他偏偏沒法勸阻。馮睿揚已經離開公司去了楊家;採購原石這塊缺了值得信任的熟手,上千萬的資金怎麼好完全託付給新招來的人?
即便是他和餘蒙敢放手豪賭一場;金玉也不可能安心待在家裡。
當金玉疊著衣服往箱子裡放時;周純垂著嘴角直想扇自己一耳光:興高采烈歡迎馮睿揚叛出去做臥底的是他;做小動作想要老婆懷孕的是他,勞累金玉去公盤扛大樑的也是他。
這可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啊!希望能一切順利。
似乎是察覺到老周情緒不佳,金玉轉過身來疑惑地問:“怎麼了?”
“唔,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在想這次公盤會怎麼樣。”周純趕緊糊弄了一句,只得到金玉一個更為疑惑的表情。公盤會怎樣?還不都是那樣麼,一堆石頭一堆人,沒什麼特別的。
“今年形勢肯定會有變化,”周純開口時只想隨便講點什麼叫金玉別犯疑,但真正說出的內容卻並非瞎掰,“我得了點內部訊息,去年下旬海關緝私局查獲了一大片偷逃關稅的走私原石,至少十個億——這事情沒上新聞,但我相信有實力的公司都該知道了。33。9%的綜合關稅,太高,大家都是能走私就走私,這回卡嚴了好多貨都堵在那邊出不來。”
金玉一貫不愛管經營上的事情,可週純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跟她說,要知道,必須得熟悉了市場行情才能在公盤上更好的估價。
“也就是說,這次去賭石的人很可能會減少?”金玉頓時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上一批貨還沒回來,這一次再買說不定還得被迫滯留,白白壓住流動資金可划不來,“那我們怎麼辦?能照常麼?”
原石運輸風險確實存在,公盤上拍到的毛料只能委託那邊的相關公司運送回國,就算自己願意正常繳稅,運輸公司也可能為了多賺一筆鋌而走險,若是貨物被扣很可能錢和東西都沒了。
“運輸這環倒無所謂,我有朋友專門做這個的,”周純先是搖頭一笑,又微微皺眉道,“問題是,今年經濟形勢也不太景氣,這買家少了,賣家估計不會拿出太多的好貨,原石商人捂貨了可挑選的餘地就小。”
老周的意思是很可能中高檔的貨會大幅縮水,金玉卻沒往那方面擔憂,無所謂道:“可相對的競爭也不激烈了呀!去年多可怕,遊資多了價格翻倍的漲,就算東西多能投中的也少。”
其實她並不擔心這回能否買到合適的好毛料,一年頂多出兩三套精品就足夠撐起公司的門面,反正從十幾年前起爸爸就開始囤貨高檔料子並不少,最近三五年完全夠用了。
這回買點中低檔的也無所謂,開門做生意不可能將普通顧客徹底拒之門外,萬元以下的貨完全可以薄利多銷,圖個賣場熱鬧。
“得未雨綢繆!”周純慣常是走一步看三步,可沒她那麼樂觀。要想將公司最大做強可不能空了貨架,“看樣子,還真得搞個原石礦,不能總是被人掐著脖子宰。”
開礦深入鄰國腹地以便和對方北邊的軍方搭線,這原本就是周純和餘蒙的最終目的,只是公司發展雖快卻還沒到這種真正當家做土豪的地步,也就一直沒把這事兒提上日程,沒機會跟金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