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相當懷疑,你到底學沒學過格鬥?”周純蹲在滿眼冒金星的餘蒙身邊直嘆氣,順手一戳對方小腹痛得他又是咬牙一抽,“教官是誰啊?”
餘蒙正猶豫著是說還是不說,周純卻自己搖頭自問自答道:“算了,這問題你不用回答,我相信他肯定不願意承認有你這樣的學員,就別敗壞人家名聲了啊!”
說罷,周純把餘蒙扶了起來,架到客廳,把幾乎被教訓得散了架的他扔進沙發,然後在其對面慵懶不羈的坐下。
“你不服氣?”周純冷眼看向他,沉聲道,“白石曾說這個任務具有危險性,這就是他看上我的部分緣由,他相信我能在任務中很好的保護自己。而你是我的助手,不可能像個娘們似的蹲家裡,肯定會經常跟著我出門——這意味著危險對你也同樣存在。”
“我,我又不是特種兵……!”餘蒙明知對方說得有理,卻還是犟嘴強辯了一句。要求一個專職用腦子的特工像李小龍一樣的能打,這根本不可能!
“你想像你爸一樣的犧牲?”周純這句話著實誅心,一出口就擠兌得餘蒙滿臉煞白,然後,他又壓著嗓音嚴肅道,“英雄是偉大的,但無謂的犧牲沒有必要!要留著命才能好好的做事。特種兵?我對你的要求沒那麼高。”
周純說著猛然挺直了脊樑,雙眼直瞪向對方,頓時便有一種莫名的威勢狠狠壓了過去:“餘蒙,你記住一句話——人生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決定了將來會得到怎樣的結果,甚至,也可能是相當嚴重的後果。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的調*教,那就走!”
餘蒙雙手握拳咬牙聽著上司的長篇大論,不得不承認人家那都是為自己好,最終,他只能垂首妥協道:“我,想要留下。願意聽從任何安排。”
“那就趕緊去洗洗睡了,從明早開始晨跑,晚上繼續加餐。趁著現在沒什麼正事兒先練練體能,打好基礎,格鬥、槍械什麼的得下一步再說,”周純起身一面往樓上臥室走著,一面自言自語埋怨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像話!都在辦公室裡坐成凸肚細胳膊瘦腿的半殘廢了。”
次日,清晨六點十分,周純直接走進青年助手的臥室,高聲喝道:“起床了,晨跑!”
餘蒙捂著耳朵翻了個身,含含糊糊道:“困呢,讓我再躺五分鐘。”
“起床!”周純面無表情的用力拉開了餘蒙的棉被,直接讓他那赤*裸著的身軀暴露在冷風中,“別讓我再說第三遍——你會後悔的,絕對!”
……餘蒙被冷風一灌立馬徹底清醒了,趕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然後忍受著全身各處的痠痛、鈍痛,死狗一樣被周純拖著跑完了五千米。
這只是個開始,每天早上晨跑的公里數是會不斷疊加的,每天晚上的下蹲、蛙跳、俯臥撐、仰臥起坐的個數同樣也會不斷增加。
而白天,餘蒙還得跟著周老大四處奔走做調研,t市走遍之後還去了周邊的各個景區,大半個月折騰下來他腿差點給跑斷,回家了連炒菜鍋都顛不動,好在周純在吃這方面要求不太高,湊合著也就過了。
眨眼就到了次年的元旦節,銀行卡已經解凍的周純用自己的存款請餘蒙吃了頓大餐,回家之後,他一面喝茶消食一面翹著二郎腿問道:“新年新氣象啊,我們差不多該開始幹活了——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吧。”
餘蒙潤了潤嗓子淺笑道:“要想來錢快,黃、賭、毒這三樣絕對是排榜首的……”
“違法亂紀的事情不用考慮,嚴肅點,別開玩笑!”周純甩了對方一個白眼,雖然在訓練到時候他比較狠,但平日裡兩人關係還是不錯的,以至於小夥子說話很無拘無束。
“我是認真的啊!不搞點擦邊球,走走灰色地帶,怎麼可能三年翻幾番?丟股市、匯市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