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嚇人了!
於是她仍舊繃著臉:“你,你……”
童婉畫‘你’了好幾聲,卻愣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在秦陽這直勾勾的眼神下,她怎麼可能能對秦陽說出什麼重話嘛!
她忍不住道:“你先轉過頭去,別看著我。”
“那可不行。”
秦陽一口回絕,“萬一我轉過頭去,班長又不看我了怎麼辦?”
童婉畫被這話說得耳尖瞬間就熱了起來。
瞧瞧他這說的什麼話,簡直像是耍無賴。
可偏偏她沒辦法。
平時她所見的秦陽都是頂天立地,擋在她前面的人。
她何時見過這樣示弱的秦陽?
她撇了撇嘴:“你……”
她開了個口,便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沒生你氣,我就是就是被嚇到了,我以為你要摔下來了,而我扶不住你……”
少女的語氣中飽含著驚嚇和後怕,秦陽聽著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罵自己一頓。
做什麼不好,非要這樣開玩笑?
瞧把小青梅嚇得!
“算了算了,我沒事,你不用這樣……”
童婉畫搪塞了幾句就想翻篇,但秦陽卻不肯了。
“你摔下來過?”他問道。
他自認為還是瞭解小青梅的,她不是這麼容易被嚇到的人。
而既然會被嚇到,肯定是有什麼陰影。
而且這個陰影還是他不知道的,這點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童婉畫沒想著隱瞞,點了點頭,將初中時候摔倒的事說了出來,
“那次我以為都得去醫院了,也不敢告訴爸爸,後來還好在家裡陽臺上發現一瓶沒拆封的噴劑,噴了幾天總算好了。”
,!
秦陽經她這麼一說,突然從記憶裡翻出了一件事。
他記得初中時候他連著好幾天都看到小青梅走路有些怪異,一拐一拐的,像是扭到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導致的。
事情說出來後童婉畫又覺得不好意思:“其實那次也沒什麼事,或許是我太小題大做了。”
秦陽卻頓時正經道:“哪裡是小題大做?你那次就差沒拄柺杖走路了,後來噴藥也噴了一個多星期才好。”
童婉畫卻愣住了:“你,你怎麼知道我噴藥噴了一個多星期?”
她記得那時候秦陽已經不理她了,兩人都沒什麼交集,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看著秦陽那漆黑的瞳仁,心底深處的某個猜想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但她又不太敢相信,更不敢去問,怕只是一場空歡喜。
秦陽哪裡看不出她眼中那躍躍欲試,想問又不敢問的試探。
他笑看著她問:“白藥噴霧劑好不好用?”
童婉畫眼睛驟然睜大,隨即便湧上了層層疊疊的喜悅,
“是你送的?!”
“不然呢?”
秦陽反問。
誰家會把藥放陽臺上?而且還是沒拆封的?
那當然是他從自家陽臺扔過去的啊!
當時他看小青梅一瘸一拐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只能估計是扭了腳。
於是他就去買了藥,只是當時他又不想她再和他扯上關係,所以沒辦法當面給她,也不能塞她課桌裡,最後他只能想出這個方法,扔到了她家陽臺。
甚至後來他還在陽臺蹲點,眼看著她將藥撿回去後他才放心。
這件事他沒放在心上,要不是小青梅今天提起,他都已經忘了。
童婉畫還沉浸在回憶中:“難怪,後來有次童詩詩腳扭了,姚阿姨買的是別的噴霧,效果沒有那瓶好,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