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渡眾生，魔惑萬眾。怎麼可能沒有區別呢？”金燈撕聲喊道。

“當然沒有區別了。”程天涯說道。此時他已經走到了一個特定的位置。他的眼睛只中閃耀著三隻路燈，眼睛中閃爍著炯炯的光芒。

“魔也好，佛也好，都是因為心性而至。真正的魔真正的佛是根本不存在的。就拿你來說，對於我來說你就是魔，擋在我和傲蒼穹面前的魔。”

“不！你和傲蒼穹才是魔！”

“為什麼傲蒼穹是魔呢為什麼我是魔呢？”程天涯笑道，“同樣是在殺人，為什麼你不是魔呢？你想想，你一生之中勸解過幾個人一心想佛呢？你是在讀人還是在殺人呢？”

程天涯的一系列的問題讓金燈茅痛苦而且塞頓開。他的臉上一開始是疑惑，接著是釋然，最後是一種平靜。一種大徹大悟的平靜。最後他合掌向程天涯一拜說道：“程居士，您說的隊。我修煉的一百八十年之中的確從來沒有一個人被我渡上佛道。我自渡尚不成更何況渡人呢？一直以來，我還沒有領悟到我自己其實什麼都不是。一切皆是空。居士，謝謝你。”

“大師，不用謝。”程天涯第一次誠心誠意的對金燈禮拜道。

金燈轉身離開了這裡。程天涯故意問道：“大師，咱們之間還沒有風出勝負呢。”

金燈回身以及禮拜說道：“勝了又怎麼樣？敗了又怎麼樣？”

程天涯微微一笑說道：“恭喜大師終於領悟了。”

但是金燈走了幾步突然對程天涯問道：“程居士，老衲還有一問不解：你是怎麼悟到此事的呢？”

程天涯笑道：“是傲蒼穹告訴我的。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走的是一條不歸魔道。也是他將我們帶到魔道上來的。不過他走上魔道並不是因為要滿足自己的什麼慾望，而是單單的不被別人欺負。他只是想保護他身邊的所有人。他是一個不為權而求權，不為財而求財的人。”

金燈合掌禮拜說道：“傲蒼穹真高人也！不為成魔而成魔。老納雖然近二百歲，但是也是不及啊。”

易筋烙魂——東征篇　4　午夜鬥月

程天涯毫髮無傷的來到傲蒼穹的身邊的時候，他發現傲蒼穹正在照顧李思呢。

“怎麼了，哥們兒。小男寵受傷了你心疼了？”

“你還是少開開玩笑吧。”傲蒼穹說道，“你來看看李思究竟是怎麼了？”

“還有你不明白的事情？”程天涯笑道。

不過，當看到正在發高燒的李思的時候他也笑不出來了。李思的口中一指輕吟著一個字——熱。他本來除了傲蒼穹誰都沒有完全見過得雪白的身體此時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剛剛蒸熟的紅蝦一般。更誇張的就是全身滾燙的嚇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傲蒼穹的血奴死不了的話他早就已經被自己活活燒死了。更恐怖的是涼毛巾在他的身上擦過後他的身體就幹了。

“哇，你什麼時候就把你的小男寵烤了？”

“你少說風涼話，”傲蒼穹自己也很費解的說道，“今天的主要戰鬥都是由我完成的，和他交手的只有兩個人而且都沒有多長時間。”

“這種變化是由誰造成的，就得看是誰有這個作案時間了？既然嫌疑人有兩位請問誰的嫌疑最大？”

“李媚！”

“李媚是誰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晚上也有一個人和你交手是嗎？來救百獸君是嗎？”傲蒼穹說道，“也有一個人和我交手。她似乎對我們之間的事情很有研究。她首先並不是對我下手而是對李思下手。就是為了讓我的著急。”

“看來他好像沒有達到目的是嗎？不然你就不會在這裡了。”

“沒有，而且她留下了一個大漏招，就是她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