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宣佈,新城區第一屆居民聯歡晚會正式開幕!”
說完,寒宵對著臺下鞠了一躬,接著慢慢退向後臺,舞臺上的燈光也隨之暗了下來。
前來參加的工人們一邊等待晚會的開始,一邊熱烈的討論。
“不知道寒宵大人說的不一樣是哪方面不一樣。”
旁邊的觀眾也參與了進來。
“我倒是相信寒宵大人,我反正沒見過這麼平易近人的大人物。”
另一邊又有加入:
“剛才就你起鬨最大,怕不是還想看寒宵大人親自給你表演?”
“哈哈哈,我可不敢!”
眾人大笑。
現場雖然沒有多少燈光,但是非常的熱鬧。
都是來新城區工作的工人,很多人雖然之前不認識,但現在交流起來似乎也不怎麼生疏。
或許晚會還沒開始,寒宵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小部分。
就在眾人還在私下說下的時候。
舞臺兩側的大喇叭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古箏。
本來還在交頭接耳的觀眾下意識的抬頭。
譁——
舞臺上的燈光再次亮起,被寒宵請來的樂手早已撥動手中的樂器,組成一段古樸優美的旋律。
與此同時。
會場上的白幕布同時亮了起來,歸離原的景象出現在上面。
就在所有人為這新奇的展現方式感到驚愕的時候,有一道遙遠的歌聲,忽然響了起來:
“一株恩仇,孤單佇立在清晝。”
“願不枉千年守候,共賞燈火。”
伴隨著雲堇清脆婉轉的歌聲,白幕上浮現出世事變遷的畫面。
歸離集舊址、殘破的石碑、繁華的璃月港以及月下獨酌的鐘離。
後臺。
聽著雲堇的歌聲,刻晴不禁轉過頭看向寒宵:
“這歌是在寫帝君?”
“對。”
“歌不錯。”
刻晴點了點頭,雖然歌曲的唱法有點‘新’,但旋律意外的不錯,歌詞寫的也挺好。
就是
看著出現在白幕上的一個人對著月亮喝酒的鐘離,她還是有點不解。
“你們還請了鍾離先生來拍這麼新潮的玩意?”
“那倒沒有,就是隨手記錄的。”
寒宵猛地搖頭。
嘛,說是隨手記錄的,其實就是偷拍。
最近鍾離天天往返在新城區和璃月港之間,既要鑄摩拉又要和雲堇講述歸離原曾經的歷史。
想想覺得也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寒宵就安排晚會一開始讓雲堇先唱一首歌來小小的‘歌頌’一下帝君。
至於畫面也是他有一次正巧看到鍾離月下獨酌後記錄的。
當然。
以寒宵的判斷,關於他的偷拍行為,鍾離八成是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