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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學者即便喜歡也會因為大環境的影響選擇隱瞞,怎麼到了阿巴圖伊這裡就反過來了?
對方好像一點也避諱自己是祖拜爾劇場的常客,而且似乎還頗為自豪的感覺。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嘿,這就涉及到兩種理念的分歧。”
見寒宵提起教令院對舞蹈的看法,阿巴圖伊當即嗤笑一聲。
自須彌建國起,在大慈樹王的帶領下須彌成為了智慧的國度,催生出一大批崇尚理性和智慧的學者。
在這種思想潮流的影響下,相對感性的藝術並不佔據主流地位。
以前大慈樹王還在的時候這種情況雖說有些苗頭,但至少雙方還算融洽,沒有太大的衝突。
可自五百年前,局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像舞蹈歌唱一類以感性為主的藝術流派遭到了教令院前所未有的打壓。
經過五百年的發酵,以感性為主的藝術基本在須彌消失殆盡,如今也只剩下大巴扎這裡還有點‘殘餘’。
這時的須彌,一旦你說出喜歡舞蹈之類的,立馬就會被教令院其他學生看不起。
“分歧這麼嚴重?”
聽完阿巴圖伊的解釋,寒宵不由挑了挑眉。
在前世的地球上,藝術與科學也一樣有著分歧,同樣也有人高喊藝術無用論。
沒想到在提瓦特也能見到這一幕。
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並將自己的目光落在阿巴圖伊身上:
“那你怎麼不像其他教令院的學生那樣,按理來說你也是接受這種理念長大的吧?”
“原本我對藝術的態度的確和其他人差不多。”
聽到寒宵的詢問,阿巴圖伊眼神微動,語氣悵然的說起自己曾經的際遇。
成長在須彌這種崇尚理性與智慧的國度,他從小其實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都覺得藝術既不能拿來做研究,又不能給人們的生活帶來實質性的進步,是一種無用的東西。
這種理念伴隨著阿巴圖伊一直到進入教令院學習都沒有改變過。
“那你是怎麼改變的呢?”
得知以前的阿巴圖伊也和教令院大多數人一樣,都看不起藝術,寒宵頓時就來了興趣。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對方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也很想知道!”
突然,一道婉轉動聽的女聲在兩人耳邊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寒宵與阿巴圖伊同時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美麗的紅髮少女不知道從何時起竟站在兩人身後,一臉歉意的看著他們。
“不小心聽到兩位的對話,真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