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多託雷可以看穿寒宵人偶的身份，身為魔神層次的寒宵自然也可以看透對方身體上的不協調。

另外根據總務司的夜蘭曾經對博士的調查發現，對方的體貌特徵經常會發生改變。

將這些情報結合在一起，寒宵當然也察覺到博士多託雷為何會出現這種變化的原因。

“以自身年齡階段為分界線進行克隆切片，真是不得了。”

“我就知道你可以看出來。”

聽到寒宵說出自己可以身化萬千的秘密，博士多託雷臉上的笑容不減。

“而且說到瘋狂，將自己的意識分割灌輸進人偶的軀體，你比我好不到哪去吧？”

明明大家都在玩意識切割，論瘋狂程度的話，難道大家不都是一樣的嗎。

“如果你這麼認為，那就算是吧。”

對於博士多託雷的反駁，寒宵也懶得爭辯。

他可以做到意識分割，首先是建立在生命層次達到了魔神級別之後才做的，其次他還有阿特拉斯院獨有的分割思考技術打底。

二者結合才形成的這門獨有的技術。

至於博士，在自己生命層次不高的時候就敢對自己的身體動手，那是真的虎！

寒宵可以看出來，自己面前的多託雷確實如納西妲等人所說，已經觸及到了魔神層次。

可就是因為某些殘缺，導致對方明明生命層次抵達了魔神階段，卻始終蛻變不出權能，只能維持一個半吊子魔神的級別。

厲害倒是厲害，但說白了也就那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罷了，學術有爭論也是常態，而且眼下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見寒宵不想在這方面繼續爭論下去，多託雷也沒有強求，轉口便說起了正事：

“你不肯說明自己的身份，我也不為難你。”

“羅瑪尼·所羅門，將草神之心交出來給我如何？”

“如果我說不呢？”

對於博士多託雷對自己索要草神之心的行為，寒宵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便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草神之心可是自己接下來計劃的重要核心，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你確定要拒絕？”

聽到寒宵毫不猶豫的拒絕，多託雷面具下的眼睛閃過一抹失望。

“能做到和我一樣切割意識，我還以為你應該也是個智者。”

“你這具人偶的強度雖說不錯，但並沒有到達魔神層次，面對全盛時期的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看來你終究也只是個看不清局勢的蠢貨而已。”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啊，博士。”

寒宵下意識挑了挑眉，語氣裡也多了幾分火氣。

“過於傲慢是會翻船的！”

“你的底氣莫非是這具人偶上銘刻的空間轉移技術？沒發現這片區域的空間已經紊亂了嗎！”

對於寒宵的反駁，博士多託雷相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事先不做調查。

無論是蒙德時期其與散兵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層巖巨淵下方的第二次相會。

這些情報他在來須彌之前就已經全部看了一遍，自然清楚對方在空間方面的造詣。

故而，為了攔住寒宵，多託雷可是特意研發了可以干擾一片區域空間穩定性的裝置。

沒有了空間能力，對方就等於直接廢掉任他擺佈。

“都說了我和你採用的是不一樣的技術，你怎麼就不信呢。”

感受著四周逐漸混亂的空間，以及博士多託雷那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寒宵微微一嘆。

對方開發出的切片技術的確不錯，但這就不代表他用的也是這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