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之後兩人之間的聯絡也慢慢淡了不少。
他沒想到阿貝多竟然會和韶音在私下裡關係相處的不錯。
“我好歹也會畫畫,對色彩也有一定研究。”
見寒宵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阿貝多頗為無語的斜視了對方一眼。
“韶音的鏡頭語言很好,拍出來的映影也有自己獨特的味道,我們進行藝術交流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也對。”
聽阿貝多這麼一說,寒宵也覺得對方說的沒啥毛病。
“說起韶音,我想起來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阿貝多在說完韶音的情況後立馬將視線落在寒宵的身上。
“韶音的第二部映影再過段時間可能就會完成拍攝,也許我們可以將其首播放在電視機上。”
“如果你要推廣電視機總得需要節目吧,咱們完全可以買下對方的作品啊!”
“唔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得看看對方作品的完成度如何。”
對於阿貝多的建議,寒宵沉吟片刻之後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韶音之前拍攝的那部以璃月德安公小女兒花初為藍本的映影在故事性上還是可圈可點的。
不過一個導演的初作品很好,不代表下一部就同樣不錯。
所以他得先稽核一下韶音的第二部映影作品看看成色如何。
滿意的話,就和阿貝多說的那樣直接買下來。
“你同意就好,回頭我和韶音說一下,讓他儘早將成品寄過來。”
“行。”
和阿貝多說完韶音的事之後,寒宵這才指著電視機小心翼翼得問道:
“電視機的訊號問題你想好怎麼解決了嗎?”
“先說好,你可千萬別讓我去找刻晴繼續加裝傳遞訊號的道具,她真的會找上門和我拼命的。”
當初為了鋪設各種線路,他都讓刻晴在璃月全境來回跑了四趟,對方已經很有‘怨氣’了。
海燈節的時候他還專門向對方保證短期內不會再有這種跑遍璃月的工程專案。
這才一個月不到,自己要是帶著電視機的問題找上刻晴,寒宵覺得對方絕對會撕了他。
“放心吧,這回不需要。”
看到寒宵一臉擔憂的表情,阿貝多嘴角微微上翹,眼神裡也閃過一抹笑意。
“電視機的訊號線路完全可以從臺式計算機的光纖線路里走,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這就好,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