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準備去觀禮嗎?”
見寒宵似乎改變了主意打算去明蘊鎮觀禮,阿貝多稍稍有些疑惑。
當初對方不是不打算去的麼,怎麼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這不是留雲師傅她們提前完成了建造嘛,既然我現在有時間,自然要去觀看一下下水儀式,好歹這也是第一艘鋼鐵蒸汽船不是麼。”
對於阿貝多的不解,寒宵倒是頗為貼心的解釋了一番。
之前他不打算去觀禮,那是因為他要盯著淵下宮那邊的實驗程序。
現在蒸汽船提前好幾個月建造完畢,再加上淵下宮那邊的實驗暫時停擺。
閒下來的寒宵自然有時間去明蘊鎮觀看蒸汽船的下水儀式。
“我還是不去了,我手裡的事情很多。”
得知寒宵改變主意的原因之後,阿貝多先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又開口拒絕了邀請。
寒宵現在閒下來了,他可沒有。
那麼多課題還等著他去研究呢。
“這都快年底了,別光顧著忙課題,勞逸結合一下也不錯。”
“也罷,那就陪你去一趟吧。”
聽到寒宵的勸說,阿貝多站在實驗臺前仔細想了想,發現對方說的不無道理。
這兩年在歸離城他基本還沒休息過多少時間,每天都在忙著做課題。
雖說阿貝多很享受這種在鍊金實驗室裡的研究生活,但的確少了很多空閒時間。
現在想來,自己似乎很久沒有畫過畫了。
不過說來也怪,行秋這段時間好像也沒來找自己給他的新書畫插畫?
“那明天咱們就出發去明蘊鎮。”
阿貝多在想些什麼,寒宵並不清楚,不過見對方答應了他的邀請,他也就定好了去明蘊鎮的時間。
魁星樓。
“蒸汽船下水儀式?”
正在批改公文的行秋略微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寒宵,隨即便頗為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這件事我知道,不過你看我能走的開嗎?”
作為歸離城的二把手,也是實際上大多數政務的實際處理者,此時的行秋和兩年前有了極大的差別。
日子過的不要太瀟灑。
而兩年後的他,白天一睜眼就得來魁星樓聽取秘書們彙報的工作,隨後根據寒宵制定的城市發展框架安排各個部門的事務。
處理完這些之後,時不時還要解決一些突發性的問題。
等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畢之後,時間也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活脫脫的一個超級社畜。
所以當聽到寒宵邀請自己去明蘊鎮參加蒸汽船下水儀式的觀禮,行秋不感到無語才怪。
畢竟他身上的這些活按理來說都是寒宵的。
“嘛,也耽擱不了幾天,到時候我和你一起處理就是。”
看到行秋眼神裡的幽怨,寒宵下意識撓了撓頭,眼神不自主的遊離開來。
“你這個甩手掌櫃我可不敢相信。”
對於寒宵的保證,行秋當即撇了撇嘴。
自家發小什麼德行他還不清楚,從小就是個摸魚的性子,雖說當上天樞星後好了不少,但還是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今天我加個班,安排一下後面幾天的工作,明天要出發的時候你直接來魁星樓接我就行。”
“那就這麼說定咯!”
見行秋答應了自己的邀請,寒宵丟下一句話後轉身便準備離開。
只不過還沒走出辦公室,他就被身後的行秋給叫住了。
“寒宵,你先等一下。”
“怎麼了?”
“有件事忘記說了,你先看看這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