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要來殺她,又何必救她,或許借藏魂家之手將她解決,她便不用面臨朋友背叛之痛,我可以視若無睹!”
緊緊握了握手中的扇子,盜天下面色更加難看。
而在正面戰場上,烈山敵應直攻黃花落,武賁徵兇與幽姬貞憐聯手猛殺靈力不濟的符水靈,短短几招過去,符水靈便數度與死神擦肩而過。
眼見符水靈陷危,黃花落劍行漸怒,但一時之間仍舊難以擺脫烈山敵應的糾纏。
另一邊,武賁徵兇再現奘魂邪術,四隻暗紅色的巨大手臂從背後長出,朝著符水靈抓去,“受死吧!”
危急一刻,卻見——
“千雲掌!”
伴隨一聲長喝,成百上千道乳白色氣掌從林中破空而來,武賁徵兇與幽姬貞憐一時不察,雙雙咯血負傷。
“是你,盜天下!”
覷見盜天下出現,不遠處的烈山敵應面露驚詫,更飽含怒氣,當初就是因為盜天下的原因,才致使他險些被玄黃窮道懲罰,如今仇人再現,他怎能不怒。
“斷花流!”
察覺對手心緒波動,黃花落一劍刺出,凌厲的劍式在眨眼間逼近,烈山敵應肩頭登時被刺穿。
“走!”強忍肩膀劇痛,烈山敵應一掌逼退黃花落,隨即身影很快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句惡狠狠地話,“與藏魂家為敵,你們的性命殘喘不了多久了。”
···
···
而在同一時間,魔息山深處,為尋找魔息大帝的魂棺所在,龍戩一路思考著‘鴉啼、金風滅’的提示。
“嗯鴉啼、金風滅,這是什麼樣的景象,究竟會藏在魔息山何處呢?”
正當龍戩深思之際,林中突現大霧,霧中,一道黑色蒙面人影,腰負長刀,凜冽立於高石之上,睥睨之姿,傲視天下。
“路,十阻九難,龍戩,你能找到正確的道路嗎?”
“嗯?你是誰?”察覺對面人影氣息詭譎,似非人類,龍戩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是你的心魔!”
“哦是嗎?”龍戩身體一側,冷冷回道:“那我會越過你,走向我的目標!”
“那就拿出你的焚天戩,以血——開路吧!”
說著,蒙面人影緩緩將手移到腰間,“這口被歲月侵蝕的風刀,將在你的身上,刻下彼岸的地圖!”
···
天壇,天壇,自上次三教一談之後,今日再度迎來與會。
“沉昏暗蔽障,諸業之害,法筵龍象眾,威德具足。”
隨著威嚴詩號響起,龍象如意天從天而降。
須臾,另外一邊,一身黑色儒袍的隱春秋亦踏空而來,“欲覓存心法,當自盡心求,此心盡處,豁地知性與天侔。”
“不喜輕裘,布衣芒履,任春與秋。旁人笑我生涯拙,塵寰碌碌,畢竟何求。誰知道,無為快樂,不羨王侯。”
此時,道氣縱橫,一襲象牙白衣的衝隱無為也含笑而來,落地之時,雙眼一眼面前兩人,笑道:“哈哈天壇,真是令人懷念的地方,同心圓運轉依舊,三教也應同心依舊,你們說是吧。”
“道令說得不錯。”龍象如意天點了點頭,“三教能同坐論道,乃百世不易之源,貧僧自也是衷心期望,此緣起不滅,奈何自本源事起,傾軋難了,一際雲川受別離禪暗中挑撥,貧僧實為慚愧。”
另側,隱春秋依舊一臉的剛正不阿,說道:“佛門確實該感到慚愧,至於受人挑撥,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瞞二位,日前不動城殺手找上別離禪,揭穿了其陰謀者的身份,貧僧認為,近日紛擾,皆是別離禪在背後作祟,甚至憫秋風佛友與廣樂上仙之死,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