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剛才自己感覺到古怪的光壁,已經無影無蹤。而徐天銘,正背對著她,站在那裡。
陸馨微微遲疑,這才走了過去。只見徐天銘的手上,“劍”字已然消失。但是,在他的額頭上,卻佈滿了汗珠,輕微的呼吸聲,依稀可聞。
徐天銘轉過頭去,似有感觸。他看向陸馨,見她以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也冷漠的回望過去。
“你的修為已經是今非昔比,如今七劍在手,為何這小小的禁制,卻讓你汗水涔涔呢?”陸馨不解地道。
“你有所不知道,當初義父設下的這一道禁制,也只有他才能夠開啟。當初,義父讓我獨自一人出去,就曾說過,如果我一天找不齊七把劍,那麼我就無法開啟這一道禁制,就別想回來,直到我找齊七劍,方有能力聚齊萬劍山莊的劍氣,以之匯聚成要鎖,解開禁制。”
徐天銘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和傷懷,再次接著道:“所以,自從我出來尋找七劍下落以後,我從未回來過,也未曾見過義父一面。如今,七劍找齊,我心中很期待遇到義父。雖然,曾經他對我嚴厲苛刻,但是我心中一直敬畏他。”
聽著徐天銘的話,陸馨的內心深處,也忽而浮現出了一幅畫面。她出來這麼久了,卻也未曾回去過無情門,也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淡淡的憂愁,浮現在陸馨的臉上。
待她恢復過來,卻發現,徐天銘走過去進步,忽而身形一閃,朝著洞口裡面閃進去。陸馨微一沉吟,也閃身跟了進去。
很快,他們穿過這個洞口,到達了另一面。那裡卻是懸崖峭壁,懸空在洞窟裡面。其上,只有一根繩子,兩邊搭掛,一直延伸向另一頭。這個,要是對於凡人來說,不亦於攀登天梯,危險重重。但是對於修道之人來說,要從這繩上過去,卻也不是困難的事情。
望著下面的懸崖,空空如也,被雲霧遮掩,看不清底面是什麼。徐天銘出聲道:“此乃,斷魂索。我們從這裡過去對面吧。‘
陸馨朝下看了一眼,也點點頭。然後,兩個人施展身形,依仗著自身的修為,如鴻毛飛鳥一般,輕易地朝著對面飛過去。
飛到了對面,徐天銘和陸馨朝著前方看去,只見在另一處的出口地方,卻是四面環山的谷地。在這一片不大的谷地之中,風景卻是十分地秀眉,景sè怡人。走下去,來到了一條由石子鋪成的笑道。走在其上,滴答答地響,發出悅耳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一陣jǐng告,讓走在上面的人,都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會有什麼奇異的東西突然襲擊。
跟在徐天銘的身邊,陸馨仔細地檢視著四周的景sè。四周的景sè,在小道的兩旁,整齊的生長著一些古怪的樹木,修長的枝條,一直向著兩邊垂落。在這兩旁,分別有兩條溪水,緩緩地流動,然後消失在剛才出來的那一座山的巖體之中。陸馨猜想,這會不會就是外面那一條溪水的源頭呢?
跟在徐天銘身邊,不知不覺,如柳暗花明又一村,很快,他們繞過了幾個彎,就會出現在一處特別的地方。說此處特別,卻是因為,在這裡有著一個大的湖。在湖的zhōng yāng,這是一座不大的孤島。孤島之上,兀自矗立著數間別致的房子。這距離不遠,一眼就望到了邊。
陸馨不由得心中暗歎,這徐天銘的義父,在這裡避世,居然住上了如此好的地方,當做是難以想象。可不知道,當年的萬劍山莊,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景?
轉頭,看到陸馨出神,徐天銘叫道:“那裡,就是我義父居住的地方。闊別多年,再次回來,依舊如往昔,沒有什麼變化。就是不知道,義父他老人家現在可好?”
說著,徐天銘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憂sè,微微停了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陸馨叮囑道:“你千萬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