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舉動。
就這樣一連觀察了七八天,李休終於可以確定,岑文字對月嬋並沒有什麼惡意,每次都只是遠遠的看著月嬋,據秋娘說,有次岑文字要離開時,還遠遠的向月嬋行了一禮,然後長嘆一聲才離開,神色間也滿是蕭索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十天的早晨,當李休吃過早飯後,依然像往常一樣提著釣竿出去,不過在出去之前,他卻向秋娘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這才出了院門,邊走還邊自語道:“已經十天了,也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初見岑文字
黃渠岸邊,李休端坐在柳樹下,手持釣竿一臉悠閒的釣著魚,今天他的手氣不錯,剛下竿沒一會兒,就釣到一條一尺長的大黑魚,這種魚性情兇猛,在水中的力氣很大,李休與它耗了好一會兒,才把它拉上岸。
就在李休把黑魚扔到竹簍裡,換上新餌繼續釣魚之時,只見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儒生,沿著河岸徑直向他走來,當他來到距離李休五步左右時,這才停下來沉施一禮道:“在下岑文字拜見李祭酒!”
李休這時才終於扭過頭打量了一下岑文字,只見對方大概三十歲左右,五官端正一臉正氣,頜下留著三縷長鬚,看起來一副標準的儒生模樣,如果要為全天下的讀書人找個模板的話,眼前的岑文字絕對是不二人選。
“岑郎中不必多禮,這幾天在我家周圍遊玩的可還盡興?”李休毫笑呵呵的開口道,言語中也帶著幾分奚落,正是岑文字的出現,讓他苦惱了好長時間,特別是這幾天更是什麼事情也沒做,全都用來關注他了。
聽到李休的的話,岑文字的臉色也不禁一紅,剛才他站在遠處窺視著李休家時,忽然被一個女子發現,然後就說自家主人在黃渠邊約他相見,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李休。
“李祭酒勿怪,在下之所以在貴府外窺視,其實也是事出有因!”岑文字倒是個好脾氣,聽到李休的奚落也絲毫不生氣,反而十分鄭重的行了一禮算是道歉道。
“哦,那我倒是想聽一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岑郎中一連十幾天來我家門外窺視?”李休說著猛然一提釣竿,這次釣上了一條鯉魚,鯉魚在水裡十分靈活,特別是轉彎迅速,一般人很難抓住它,所以又稱鯉柺子,也有人叫它賊魚,竟然是說它像小偷一樣難抓。
看到李休釣上一條魚,如果放在平時岑文字肯定會誇讚一下對方的運氣,不過今天卻沒有這樣的心情,當下只見他嘆了口氣道:“既然李祭酒想聽,那在下也就不隱瞞了,其實這段時間在下一直是為了李祭酒家的一個侍女而來!”
“哦?”李休聽到這裡也驚訝的看了岑文字一眼,本以為對方是會想出一些藉口搪塞一番,卻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承認了。
只見岑文字這時再次向李休深施一禮道:“實不相瞞,李祭酒身邊的那個侍女月嬋,其實是在下一的位故友之女,當初她父親與在下一同在南梁為官,交情很是深厚,她因容貌秀麗被送入宮中,卻沒想到恰逢大唐攻來,南梁覆滅,她父親也慘死軍中,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位故人之女,卻沒想到前些天在西市巧遇她與李祭酒在一起。”
如果李休不是事先猜到月嬋的身份,恐怕真的會被岑文字的這些話給騙了,當下只見他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月嬋與岑郎中還有這樣的淵源,只是不知道岑郎中所說的那位故友何名何姓,家住哪裡,之前在南梁擔任什麼樣的官職?”
“在下的那位故友姓謝名宏,江陵人士,之前在南梁擔任中書主書之職,如果李祭酒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岑文字毫不遲疑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