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現,自己來李淵這裡,要麼是替平陽公主來送東西,要麼就是陪裴寂來,除此之外好像從來沒有主動來過。
“呵呵,還是平陽有心,不過她現在有孩子了,平時肯定很忙,之前她已經給我做過許多衣服了,足夠我穿好幾年的了,所以沒必要再給我做衣服了,平時還是多休息一些,不要因為孩子而累壞了身子!”李淵並沒有怪罪李休的意思,反而一臉溫和的向他叮囑道。
“多謝陛下的關心,我回去後一定會轉告秀寧的!”李休這時點了點頭道。
李休說完之後,當下讓周圍的人都退了下去,他本就是李淵的女婿,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所以周圍的宮女與內侍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退了下去。
看到周圍只剩下自己與李淵兩人,李休這才拿起旁邊放著衣服的托盤,親手送到李淵面前道:“陛下,這是秀寧給您做的衣服,還請您試一試,看看是否合身?”
李淵看到李休擅自做主讓周圍的人都退下,雖然也有些驚訝,但也沒有阻止,這時又看到李休竟然讓他當場試衣服,更讓他感覺十分奇怪,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而是接過托盤放到面前,這才準備將衣服拿起來。
不過就在李淵剛把疊好的衣服開啟,立刻看到藏在衣服裡的一封信,而當看到信上“父皇親啟”這四個字時,李淵也不由得合身一顫,眼淚也一下子湧了出來,因為他一眼就認了出來,信上的字正是出自自己的兒子李元吉之手。
看到這封遠在美洲的兒子送來的信,李淵也激動的全身發抖,幾滴清淚也隨之滴落,最後落在信封上,過了好一會兒,只見李淵這才伸出顫抖的雙手,然後把信封撕開。
李休坐在李淵的對面,根本看不到信上的內容,不過他發現這封信只有兩張紙,看樣子內容應該不多,李淵剛看到信上的字跡時,整個人也更加的激動,身體也抖的更加厲害,但是看了一段之後,卻開始慢慢的冷靜下來,最後當把信看完時,整個人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平靜,如果不是臉上的淚痕,恐怕根本不會有人猜到他剛才曾經流過眼淚。
只見李淵拿著信沉思了好一會兒,最後忽然將信紙與信封揉成一團,這才丟到嘴裡嚼了起來,然後勐然一仰脖子,直接把這封信給嚥了下去,這下除了他之外,別想有第二個人知道信上的內容了。
“李休,多謝你送來元吉的信,不過以後如果他再有什麼信的話,你就直接毀了吧,不必再送到我這裡!”只見李淵臉色淡然的向李休吩咐道。
“這……”李休也沒想到李淵在看完信後竟然是這種反應,不過既然李淵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拒絕,畢竟他幫李元吉傳遞信件,也是需要冒著很大的風險,所以最後也終於點了點頭道,“是,臣遵命!”
“好了,不要因為這些俗事而打攪到咱們下棋的心情,朕執黑子,那就不客氣了,當頭炮!”李淵這時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的淚痕也風乾了,似乎根本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事。
李休看到李淵在看過信後竟然還有心情下棋,當下也不由得佩服李淵的心理素質強悍,當下也只能打起精神陪著李淵一起下棋。
象棋雖然是李休教給李淵的,但他的棋藝卻十分一般,李淵熟悉了新象棋的規則後,很快就將李休甩出一大截,每次下棋李休都輸得很慘。
不過今天也是奇怪了,李淵與李休連下了三局,卻是輸多贏少,李休也敏銳的發現,李淵在下棋時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看來他對李元吉的信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這也讓李休對那封信上的內容有些好奇,甚至有些後悔之前為什麼不偷看一下?
李淵不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而且下棋還有些心浮氣躁,不但走錯了幾步棋,甚至連馬走田這種低階的錯誤都犯了一兩次,最後李淵索性一推棋盤,站起來道:“算了,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