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能沒了娘,不然我真想一索子吊死,落個乾淨。”
不用說,必是老馬平日裡對她粗暴,那個關三常來噓寒問暖,才生出這樣的事來。然而關卓凡聽她老是說起小虎,不覺疑雲大起,心說別是我的兒子吧?吭吭哧哧地問道:“嫂子,你說小虎……該不是……咱倆生的吧?”
“你胡唚些什麼!”明氏紅了臉,將他向外一推,“你糟蹋了我,也就罷了,你這麼說小虎,對得起老馬麼?”說罷,才發覺自己的話中,大有語病,關卓凡本來就對不起老馬,那還用說?心裡一急,又哭了起來。
關卓凡辯無可辯,只得將就著明氏,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拍著,以示安慰,心中苦笑: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一場哭鬧,到底沒躲過去,只是萬萬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緣由。
就這麼哄了一會,明氏漸漸不哭了。關卓凡替她拭了拭淚,發現明氏梨花帶雨的樣子,又另有一番動人之處,也難怪關三會喜歡上她。這樣一想,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既然辯無可辯,那何不乾脆就不要辯了?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潰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這才想到自己懷裡抱著的,是個年紀與白氏相若的年輕女人。關卓凡覺得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心中暗叫不妙:好好一齣苦情戲,別是要唱成淫戲?然而從前對明氏的“身體記憶”,已經不可遏止地蔓延開來,胯下更是漲得難受,不由雙臂一緊,將明氏壓向自己身上,喘的氣息也粗了起來。
明氏哪裡想得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獸性大發”,待到驚覺時,小腹已經被一個硬硬的傢伙頂住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這是個什麼傢伙,也知道關卓凡想幹什麼,一時驚惶起來,壓低了聲音急道:“門沒拴……小虎還在外屋……”
關卓凡壓根不理會她說什麼,一低頭便堵住了她的嘴,一隻手便來解她的衣裳。明氏唔唔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雙手盡力推拒著。關卓凡忙了一會,始終不能得手,心中焦躁起來,在明氏耳邊說道:“我要用勁了,鬧出動靜來讓小虎聽見,可不干我事。”說罷,一手環住明氏的腰,一手伸進去解她的褲帶。明氏被他嚇住,心裡一怯,手上便軟了,愣神之間便被他解開了帶子,褲子滑落在地,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腿來。
關卓凡得勢不饒人,褪去自己衣物,將明氏推站在牆邊,抬起她一隻腳踩在床沿上,尋絲覓縫,一舉而入。明氏畢竟是個良家婦女,何曾見過這樣羞人的姿勢?只是兩手被他架在肩上,推拒不得,只能握了拳頭,在他背上亂打,然而抵不住關卓凡龍精虎猛,一連三五十下,明氏的身子便軟了下來,一絲力氣也無。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將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由得他肆意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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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兩人剛剛穿好衣服,還在喘息未定的時候,小虎便推門跑了進來,鬧著要糖吃。明氏臉都嚇白了,狠狠瞪了關卓凡一眼,從床頭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盒子,翻了翻,找出一塊桂花糖,給了兒子。
小虎歡天喜地的去了,關卓凡也覺得不好意思,訕訕地陪著笑,對明氏道:“小虎喜歡吃糖,就給他多買點嘛,也花不了幾個錢。”
明氏輕輕嘆了口氣,說:“老馬欠的帳,算下來我總要三四年才能還得上。家裡就是這麼個樣子,不能不委屈他一點兒了。”
關卓凡點點頭,說道:“嗯,嫂子,我有正事要說。你先告訴我,老馬到底拉下了多少饑荒?”
“零零碎碎的小錢不算,大數一共是四十兩。”明氏搖搖頭,輕輕蹙眉,“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能欠下這麼多。”
“老馬和你的那些親戚,就沒有幫一幫的?”這是關卓凡心中的一個疑問。
“太太死了壓斷街,老爺死了沒人抬!”明氏苦笑了一聲,“大戶人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