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影擺擺手,然後走到了自己家門前,掏出了鑰匙開了門,進入之後緩緩地把門關上了。
她慢慢地上了樓,進了房,把腳上的球鞋蹭下了,爬上了床像是一隻蝦子一樣蜷縮起來,像一隻沒有安全感需要躲回自己的殼的蝸牛一樣。
她都二十幾歲了,已經不再是十幾歲的小女生了,很多東西,應該要忘記掉的。
葉影想。
易景看著那關上的門,那就像是葉影的心房一樣,曾經開啟過,也像是他們的關係一樣,只能是一個在門外一個門內。
易景順著自己眉線慢慢地撫過去,像是撫平自己心理面的困頓一樣,以前的時候,面對所以不順心的事情,他總是會不自覺地做出這件事情來,可這一次隱約覺得有些空落。
原本晚上是有一個聚會的,但是看葉影的樣子也不是很想參加的樣子,所以易景沒說,晚上的時候,易景自己去了會所,去見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面的好友。
其實,在高中的時候,他們這一圈人人員也不多,只有五個而已,除去易景和葉影,上午剛一起打球的“馬叉”劉波,還有兩個,“老好人大飛”沈晰飛,“瘋子”傅劍峰。
易景到會所的時候,這四個人都已經先到了,也先喝開了。
“女王沒來?”
瞧見易景進門,劉波還是不死心地望著那包廂的門看了看,但是左右看不到葉影的身影的時候,他才看向了易景。
“女王累了,在家休息。”
易景接過沈晰飛遞給他的一杯紅酒,淺嘗了一口回答了問題。
“累了?”傅劍峰嘿嘿嘿地笑了起來,“你做了什麼事情讓女王累的不能來參加聚會了?”
易景眉頭微蹙,看向已經結了婚的傅劍峰,覺得這小子自打結了婚之後,那思想越發的不純潔了,他舉杯到瘋子的面前,兩隻杯子輕觸了一下之後,傅劍峰喝了一小口紅酒,原本是打算淺嘗即止的,但是沒有想到,易景在杯底一託,一杯紅酒咕咚咕咚地就下了喉。
喝的有些急,傅劍鋒嗆了一下,放下杯子的時候,怨念無比。
“瞧瞧,現在都已經維護上了,看起來兄弟們等包紅包的時間快到了。”
“別亂說。”
易景端著紅酒往著沙發上一坐,找了一個最讓自己愜意的姿勢,一手扶著沙發翹著腿看著其他人,那動作如果是別人做來頂多就是多了點雅痞味道,但是在易景做來的時候卻是多了帝王味道,優雅,如同高嶺之花,渴望不可及。
“我和葉影之間又沒有什麼。”
易景說著,同樣的話在早上劉波也已經說過了,他真的不知道,原來在他們私底下一致認為葉影和他是一對的,那麼他出國的這麼多年不就是背了一個“負心漢”的罵名許久了?
“是麼?”
聽到易景再一次說這種話的時候,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了一下,覺得易景說的不像是謊話,也許真的是他們多想了也不一定。
“但是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基本上你對葉影的好,大家都看在眼裡。”
沈晰飛緩緩地開了口,一開始的時候葉影也是易景帶著進入他們這一圈裡頭,雖然最後大家玩的還是不錯,但是那個時候易景對葉影的好,不像是一個人對圈裡面好朋友的姿態,不僅僅是他們,幾乎整個高中的人都以為他們兩個是在一起了。
“對一個人好一點,很奇怪麼。”
易景用少見多怪的眼神瞧了一眼三個不再開玩笑的好友,這幾年之中大家一直都是有聯絡的,有空暇的時候,不是他飛來看他們,就是這群傢伙飛去國外在他哪裡蹭吃蹭喝,這一圈裡面唯獨是缺了葉影。
一開始的時候,易景也覺得可能兩個人之間因為發生了那件事情,讓葉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