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隱瞞,她顫抖著聲音應下:「是……是奴婢……」
「信也是你寫來給本王的?」
「是……是……」
秦洬手下的匕首陡的一用力,白嫩的臉上瞬間滲出鮮紅的血液。
夏櫻又驚又疼,鑽心的感覺讓她抬手捧著臉慘叫起來。
看出來秦洬嫌吵,驚奕過去又將夏櫻的嘴給堵住,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夏櫻流著眼淚驚恐的看著眼前明明看起來與平時無異,卻如魔鬼似的秦洬,不斷搖頭。
秦洬手裡的匕首在夏櫻臉上換了沒血的地方遊走著,繼續淡問:「有人指示你?」
夏櫻仍舊搖頭。
大概是分不清她搖頭是害怕還是否認,秦洬隨手又將她嘴裡的白布刁落。
夏櫻趕緊連臉上的疼痛都不顧了,哭道:「沒有人指示奴婢。」她是二姑娘的貼身婢女,若要被懷疑,二姑娘最容易被懷疑,她不能拖累二姑娘。
秦洬:「理由。」
她看不出他是信還是不信,她知道在他面前是不能玩任何小伎倆的,便說實話:「奴婢只是想借表姑娘製造讓王爺與施府有牽扯的機會,那樣才能讓二姑娘更多的機會與王爺見面。」
說來說去,就是衷心惹的禍。
秦洬手下的匕首實打實的在夏櫻臉上滑動起來,一下一下,鮮血淋漓。
悠水榭中慘叫連連傳出,悽厲刺骨的聲音讓這微涼的夜裡更顯寒涼。
直到她面目全非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秦洬才將手裡那佔有鮮血的匕首扔在了她身上。
仿若無事般,他拖著散漫的步子重新回到古琴前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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