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一年,或許還能考上。
同學們提到的學生會,究竟負責什麼工作,周軒不清楚,只知道會耽誤很多學習時間。他可一直盼著加入文學社,還特意準備了幾篇文章,卻一直沒等到羅雨凝的電話。
申請加入文學社流程不會太複雜,為何羅雨凝遲遲不給答覆?
如果說是周軒的原因,資格不夠進不去那也沒關係,他在乎的是羅雨凝。而如果是羅雨凝生病了,就該去看望她,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白芮說了些什麼,導致兩人出現了誤會,更應該當面說清楚化解矛盾。
早已打聽清楚羅雨凝的班級教室,周軒正在想以什麼藉口去找她,手機響了,哈哈,一定是羅雨凝。
“喂,雨凝嗎?”周軒上來就問。
“糊塗病又犯了,是我。”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周軒聽出來了,是班主任!“哦,劉老師,有何指示?”
“周軒,暑假的時候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劉玉芬莫名問了一句。
“沒有啊。”
“上來就說沒有,好好想想!”劉玉芬嗔道。
“真沒有,倒是有幾起小摩擦都擺平了。”周軒想了想,突然記起一件事兒,“劉老師,開學時出了點小狀況,我跟白芮在校外打過一架。”
“白芮?哪個白芮?美術系的?”劉玉芬的口氣變得有些緊張。
“不知道哪個系的,那小子很囂張,整天帶著幾個小混混在校園裡轉悠。那天他把我堵大門口了,不得已,出手教訓他兩下。”
唉,劉玉芬嘆了口氣,“我大概猜到什麼事了,這可不是小狀況啊。白芮是國貿大廈老總的獨子,咱們學校拉贊助什麼的,國貿大廈沒少拿錢,有時資金週轉不開,人家比銀行還好說話。所以,校長都得看他的臉色。”
富二代!周軒吃驚不小,想到過白芮有來歷,沒想到後臺這麼硬,如果這樣的話,得罪他的人不只有自己,還有喬三。
“剛才院長給我打電話,說校長指名點姓的要找你,院長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讓我問清楚。要是和白芮牽扯起來,應該就是為了這事。”劉玉芬說道。
“劉老師,你覺得是校長接到了國貿大廈老總的暗示,要對我進行處罰什麼的?”周軒悶悶問。
“不好說,新來的閆平川校長什麼脾氣我們都不清楚。先去看看吧,如果真有處罰,我會聯合歷史系的老師們替你說話,哦,還有中文系的。”提到中文系,劉玉芬嗓門更大,又安慰說:“小打小鬧的,最多記個處分,但會影響到很多問題,比較麻煩。算了,你先去行政大樓,看情況而定。不要發生衝突,主動認個錯,爭取寬大處理什麼的。”
劉玉芬像是個長輩,不放心的叮囑一遍又一遍,周軒心裡暗自叫苦,好容易穩定下來的大好局面,又要被毀了。
至於校長辦公室在哪一層,劉玉芬也說不知道,普通教師平時哪有機會跟校領導套近乎。不過這個好打聽,到了地方問問就是。
“劉老師,還有課呢。”周軒找藉口不想去,真的被開除,學業夢又泡湯了。
“別上了!”
好吧,周軒怏怏的收拾好揹包,新學年第一次曠課,還是對他寄予厚望的老教授,希望還有下堂課給他好好解釋。
行政大樓一問校長辦公室,門衛立刻緊張起來,問有什麼事兒。周軒說是校長讓他來的,門衛又賠笑打過去電話證實,登記以後這才讓他上去。
不收學費的時候,行政大樓顯得特別冷清,每間辦公室都關著門,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人在辦公。
707室。
看外牆長度就知道里面很氣派,來到辦公室門前,周軒整理好衣服,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一個渾厚穩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