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皇兄,有事明日我帶她進宮再議好不好?”
赫連駒恐她誤會,會對自己心生芥蒂,先制止了赫連睿,他真怕他會問一下讓她為難和傷心的問題。
赫連睿搖頭,想要再說什麼,以嵐卻扯著她的衣袖道:“好了,今晚不適合說別的,我們來此也是為小翠和表哥敘舊而來的。”
赫連睿嘆氣,揮手道:“好吧,你們先出去理清你們的事情,明日午時,朕在月潮宮等你們!”
赫連駒如釋重負,對著赫連睿深深地鞠了一躬:“皇兄,謝了!”
語畢一把拉起樂正華柔的手就向殿外行去,樂正華柔想要甩開,卻又顧忌身後還有四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敬王府內沉沉花香隱蘊在夜色之中,明月撥開烏雲,浮雲漸散,銀白的光亮穿照過鬱鬱蔥蔥的林木間隙。
昨日萋萋雨霏霏(十)
敬王府內沉沉花香隱蘊在夜色之中,明月撥開烏雲,浮雲漸散,銀白的光亮穿照過鬱鬱蔥蔥的林木間隙。
循著月光可看見滿園落花無聲潛落,樂正華柔一襲白衣被月光照得更添幾分清柔。
她背過身,不想面對赫連駒。
她總覺得自己不是小心眼的女子,貴族弟子,特別是皇家貴族,身為王爺,年過二十。
雖說正妃未娶,有著幾房侍妾,著實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其實自己一早就有想到過此事,她總覺得這是可以理解並接受的事。
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內總有一個聲音與自己的想法是逆向而行的。
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被劈成兩半,一半是樂正夕,亦是樂正華柔,對自己的出身,對自己的命運都抱有一種宿命的順從。
而另一半,她又覺得自己的靈魂來自幽幽不著邊際的地方,自己的身上會時不會地湧上一股熱血。
經常會告訴自己生命不是逆來順受的,生命應該是主動並可以回擊的。
她覺得真正的愛情就應該像皇帝和皇后,像仁王和仁王妃這般的。
即便身處富貴榮華,時時面對著種種誘惑,也會執守心中的惟一。
“柔兒,”赫連駒從身後抱著她,挽著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
她想起那一群女人一聲聲“爺,爺,我的爺!”她的心裡就有一股子怒火在漫延。
赫連駒轉過她的身體,捧著她的臉。
細碎零星的月光照著她那令人怦然心動的臉,赫連駒忍不住將唇貼上她的唇。
昨日萋萋雨霏霏(十一)
細碎零星的月光照著她那令人怦然心動的臉,赫連駒忍不住將唇貼上她的唇。
“不要碰我!”樂正華柔一把推開赫連駒,“你還是去安慰你的那一群美妾吧,我要回去了!”
能聽出她在儘量壓著自己的聲音,可是附近花樹上的宿鳥棲鴉還是被驚起,聞聲後楞楞飛起遠避。
她正在懊惱的時候卻聽得他吃吃吃的笑聲。
抬頭看他,發現他真的笑得無比邪惡,於是,又用力地推開他,摔身就要走。
“柔兒!”
赫連駒復又拉回她,笑著說:“你吃醋的樣子甚是可愛呢!”
“誰吃醋了?”樂正華柔覺得自己面對這種事情很生澀。
她不知道一般正常的女孩是怎樣面對和處理這種事情的,反正自己很無措。
“哈哈……”赫連駒開始歡快的笑,笑得樂正華柔很苦惱。
她不明白,怎麼明明應該是他感到不安的,這會子怎麼反過來自己到變得侷促不安起來了?
“柔兒,她們都不是我的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