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手走出酒店,在門口吻別後,一臉笑意的目送黃毛打了輛計程車離開。
但她並沒有急著走,而是看了看手錶東張西望,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車裡的山崎勝看著這一幕是怒不可遏,難道這女人還不止一個姦夫?
大概十多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志村鰲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山崎太太主動上前挽著他,依偎在他懷中向酒店走去。
「八嘎!」
山崎勝目赤欲裂的咬牙罵道。
給他開車的司機都麻了,一個接一個,你太太這是出軌?還是上班?
老闆比小電影裡的苦主還慘啊!
山崎勝渾身直哆嗦,他兩個小時前還在為誤會了志村鰲而自責,沒想到現在親眼看著志村鰲和自己老婆親密的走進酒店,兩人顯然也有一腿。
自己頭上竟然戴了兩頂綠帽子!
「走。」他從牙縫擠出一個字。
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今晚就要報復。
先拿志村鰲和那個賤人開刀,然後再從賤人口中問出那黃毛的資訊。
所有對不起他的人都他媽該死!
酒店房間裡志村鰲和山崎太太對此一無所知,兩人已經完事了一發。
「你今天怎麼那麼潤?」
志村鰲突然後知後覺的問道。
「哼,還不是因為太想伱。」山崎太太抱著他撒嬌,手指在他胸口的肥肉上花圈,「山崎勝可滿足不了我。」
不是我多,是我男朋友的多。
「小燒杯。」志村鰲銀笑著罵道。
山崎太太媚眼如絲哼哼了兩聲。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莫西莫西。」志村鰲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志村先生,我是山崎啊,最近孩子的事多虧了你忙前忙後,我想表達下心意,今晚務必來家裡做客。」
「山崎君太客氣了,不過既然你盛情相邀,那我一定到場,今晚不醉不歸。」志村鰲一手抓住山崎太太的頭髮摁住腦袋。
山崎太太順從了起來。
「嗨!那麼今晚不見不散。」
另一邊,已經到家的山崎勝結束通話電話,面無表情,眼神陰冷得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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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臨下班,青山秀信收拾好東西正準備走人,中村真一突然激動的推門而入,「殺志村太太的疑犯鎖定了!」
「什麼?」青山秀信一驚,隨後連忙追問道:「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
「剛剛我一名下屬在走訪一家金鋪的時候,得知早上有人拿著一條金項煉和兩條金手煉去賣,我把照片拿給志村太太的朋友辨認過,對方確定就是那她死亡當天所佩戴的首飾。」
「金店內的監控清晰拍到了銷贓者的面貌,這傢伙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能有案底,我讓人去查他的身份和住址了,今晚應該有結果。」
中村真一語速飛快的講完始末。
「喲西!很好!確定身份後直接抓就行,如果今晚能抓到的話,明天直接交報告給我。」青山秀信說道。
中村真一應道:「嗨!」
「我就先走了。」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著外套和公文包離開。
他要去瀧澤司空家做客,這老燈說得了兩瓶好酒,邀請他去品一品。
瀧澤司空對他如此熱情,讓他都不好意思,畢竟每次去都得給對方戴綠帽子,讓他罕見的生出了些愧疚。
半小時後他抵達了瀧澤家。
給他開門的瀧澤千語,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