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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只有這兩人值得完全信任。
無論是警視廳還是新宿警署距離涉谷區原宿一丁目都不算遠,所以雙方十幾分鍾後就目標房屋前匯合了。
「裡面有幾個人暫時未知,但應該沒有熱武器,進去後全部摁住!」
青山秀信拔出槍對兩人說道。
「嗨!」兩人面色凝重的點頭。
隨即中村真一上前摁下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門鈴響了足足快一分鐘,通話器才傳出一道警惕的詢問聲,「誰啊?」
「有伱的信。」中村真一回道。
「我的信?」裡面的人疑惑的自言自語一句,不多時腳步聲響起,透過門縫可以看見一道身影正漸行漸近。
隨後院門被從裡面開了一條縫。
藤本良一抬起就是一腳,哐噹一聲把門徹底踹開,門後正準備開門的人猝不及防直接被門板給撞倒在地。
「不許動!警察!動就打死你!」
中村真一緊隨其後衝入院內一腳踩在地面男子的頭上,持槍警告道。
而與此同時,藤本良一也已經邁過院子衝進了屋內,「警察!蹲下!」
兩人配合得可謂是行雲流水。
「屋內安全。」過了一會兒,藤本良一從屋裡走出來,他手裡還拎著一個披頭散髮,戴著手銬的年輕女人。
青山秀信這才走進院子,看見藤本良一手裡的女人後先是錯愕,隨後笑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昨天在醫院你演技不錯啊,把我都騙了。」
女的正是報警人,麻生彩花。
麻生彩花此時低著頭一言不發。
「全部帶進屋裡。」青山秀信揮了揮手,然後走進屋內,就看見客廳的茶几上擺著一沓沓的大額鈔票,而地上的兩個包裡還有很多錢沒拿出來。
畢竟這可是整整一個億啊,光是從裡往外拿都得要很久,所以他們還沒來得及發現藏在最底部的跟蹤器。
青年和麻生彩花被帶入了客廳。
青山秀信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一沓錢把玩著,看著被強行摁下跪在地上的兩人說道:「用一句話來概括整個事件經過,就是姦夫銀婦見財起意,對摯友痛下殺手,沒錯吧?」
「不……不是!」麻生彩花突然抬起頭來,情緒激動的說道:「我沒殺雅子,雅子不是我殺的!我們只是拿走了照片,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殺她,嗚嗚真的不是我……」
「那麼就是你殺的咯?」青山秀信將手裡的錢扔出去砸在青年的臉上。
其臉上有幾道很明顯的抓痕。
「不!也不是我!」青年驚慌失措的為自己辯解,磕磕巴巴道:「我是跟她發生過打鬥,但……但我就只是把她打暈了而已,我沒有殺她啊!」
看著兩人惶恐的模樣,青山秀信眯起了眼睛,他們看著不像在說謊。
「真的不是我們殺的!」麻生彩花喊了一聲,為證明清白,她跟倒豆子似的交代一切,「我們……我們只是想求財而已,怎麼可能殺人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訴起來。
青年叫北野京華,是麻生彩花交往時長兩年半的男朋友,感情很好。
但就是好賭,欠了一屁股債。
所以全靠著麻生彩花賣身養他。
但這次北野京華欠了山口組的高利貸,對方威脅還不起錢就摘器官。
就在麻生彩花為了男朋友的債務愁眉不展時,前幾天好閨蜜三上雅子卻突然找到她,並拿出和渡邊修則的床照邀請她配合自己對其實施敲詐。
麻生彩花為了能幫男朋友還山口組的賭債當即答應下來,並將此事告知了男友,但北野京華得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