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分心,專注維持劍陣……你是見不到我的,兒子……父親在你很小的時候,就以肉身修補了這劍陣的裂痕,你能感知到的,不過是我留在這劍陣之中的靈魂,劍陣的封印之力太強大,我雖然死了,可是靈魂卻無法離去轉世。」
「父親……」
白靈勵淚流滿面。
「我之前見到你母親了,但我不敢和她說話,看的出來她一個人撐的很辛苦,若是我不說話,她還能撐下去,若是我說話了,她可能會立刻崩潰,這些年真是苦了她。」
「父親,以後兒子會保護好母親的!」
「乖。」
白松雲的聲音之中透著一種欣慰。
「外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是,有強敵來犯,若不是今日正巧是薛狂徒發狂的日子,有劍陣協助,白家也不會損失慘重,來犯之敵太強大,兒子不是對手,母親和兩位老祖正在應敵。」
白靈勵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自己好奇了很多年的事:「父親,血魔劍呢?」
他說:「若是血魔劍還在的話,劍陣就不至於鬆動了,血魔劍才是劍陣真正的陣眼,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父親的聲音久久沒有出現,讓白靈勵本就沉重的心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哈哈哈,這個傻小子,你白家先祖白洛的血魔劍已經斷了啊。」
薛狂徒的聲音卻在這一刻出現:「你想知道血魔劍是怎麼斷的嗎?哈哈哈哈……是被老子一拳打斷的,所謂的凡劍成神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凡劍就是凡劍,白洛欺騙了你們那麼多年,也欺騙了自己那麼多年,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強大到可以將一柄凡劍升華成神劍,他太驕傲了,而這血魔劍就是他的驕傲,所以當初白洛為什麼會受傷?」
「你閉嘴!」
白靈勵怒斥了一聲。
可是,另外三個紫級劍衛的臉色卻變了。
白洛,哪怕已經死去了幾萬年,又或者說消失了幾萬年,但自始至終都是白家人的信念,白洛這兩個字支撐著他們一直在十萬寒山之中堅守。
而血魔劍,就是白洛是人類修行者之中最強劍修的證明。
自古至今,誰能讓一柄凡劍成神?
唯有白洛!
薛狂徒的聲音再次出現:「所以……當血魔劍被我打斷的時候,白洛的心境受損,雖然他強撐著封印了我,但自己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不要聽他的,勵兒。」
白松雲的聲音壓制住了薛狂徒的聲音:「有些事本來不想告訴你們,是因為怕你們背負太多,如果老一代的人一直可以為你們遮風擋雨,誰會願意你們拋頭顱灑熱血?年青一代成了老一代,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很多秘密就這樣不斷保守下來。」
「父親,到底怎麼回事!」
白松雲沒有回答白洛的話,而是對薛狂徒說道:「你倒是自大,憑你那點本事,真的能打斷先祖白洛的佩劍?莫說血魔已經成神,就算是真的一柄凡劍,只要在我先祖手中所持,你就沒有那個本事……」
「勵兒,打斷先祖血魔的,是先秦大帝。」
「什麼!」
白靈勵的臉色頓時蒼白。
「為什麼?」
「因為薛狂徒……本就是先秦大帝一手培養出來的而已,先秦大帝讓先祖追殺薛狂徒,也只不過是想藉助薛狂徒的手殺死先祖,哪怕是兩敗俱傷,又或者哪怕是能傷了先祖薛狂徒死了也無所謂,因為先秦大帝……忌憚先祖白洛,因為先祖白洛,是古往今來第一劍修!」
第1596章 天不絕我!
當白靈勵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
先祖白洛,為了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