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轉頭看向丁凝冬:「對不起。」
丁凝冬向後退了一步:「不用……我哥……也有錯。」
安爭道:「你錯了,我不是因為打你哥這事道歉,下次還打。我說對不起,是以後可能不會有機會請你們吃飯了,道不同,人不同,不會有什麼交集。」
桑柔大聲道:「她和她哥不一樣!」
安爭問:「你的理直氣壯靠的是什麼?」
桑柔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
安爭看了看杜瘦瘦的臉,捱了一拳,但好在丁泰春是個蠢材,修為確實稀鬆平常,這一拳把杜瘦瘦的臉打的發紅有些腫,不過沒有什麼大事。
安爭回頭一個鞭腿掃在剛剛站起來的丁泰春臉上,直接把丁泰春掃飛了出去。
「剛才打你是因為你女孩子不禮貌,現在打你是因為你打了我兄弟。」
丁泰春躺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脖子幾乎折斷。丁凝冬跑過去蹲下來看著她哥哥,也只是掉眼淚。
安爭看向桑柔:「麻煩你讓讓,我們要走了。」
桑柔站在安爭身前大聲說道:「他……他只是有些壞而已,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壞!」
安爭問:「如果他不是你朋友的哥哥,你會這麼認為嗎?別人壞就是真的壞,自己朋友壞就是不太壞一點壞而已,你這對待別人的標磚還真是很隨意。他沒有那麼壞就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孩兒,你還認為他能好到什麼地方?別站在我面前用你們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對女孩子很尊重,但並不包括是非不分的女孩子。」
桑柔啞口無言,第一次被人嗆的連話都說不出。
武院大門口,幾個督察校尉想衝過來,被一個文質彬彬的老者攔住。那人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年紀,頭髮已經花白,站在那身子微微搖晃,所以顯然不動修行。他就是武院的院長,也就是桑柔的爺爺桑海經。
「不用過去了。」
桑海經擺了擺手:「小孩子之間鬧矛盾打架而已。」
一個督察校尉說道:「可這涉及到了禮部侍郎丁誤。」
桑海經轉身往回走:「我覺得,丁大人也會相信,這僅僅是小孩子們之間不愉快而已。如果他知道自己兒子在武院門口調戲女學生,臉面也不好看……把柔兒給我帶回來吧,丟人。」
那個督察校尉隨即跑過去,跑到桑柔身前低低的說了幾句什麼。桑柔臉色變了變,只好跑過去拉起丁凝冬要回武院裡。丁凝冬卻搖頭:「我要把我哥哥送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吧。」
桑柔咬了咬牙,和丁凝冬一起把丁泰春扶起來往外走:「你回去告訴我爺爺,我一會兒就去找他請罪。」
安爭掃了一眼周圍還在圍著的人,那些人看到安爭的眼神全都往後縮。安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武院門口打架了,上一次是把武院負責招生的教習直接打的昏厥。
「果然都是垃圾。」
安爭嘆了口氣,然後帶著杜瘦瘦他們離開。
「真是一個惡徒!」
有人壓低聲音罵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後臺嗎,老子要是有他那樣的後臺,也一樣囂張!」
「就是,臭屁個什麼勁,還不是靠後臺的。」
「這傢伙就是個惡徒,凡事就會用拳頭解決,有勇無謀的莽夫而已。」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咱們以後還是離這樣的人遠一些。他不講道理,咱們講道理。他不斯文,咱們斯文。所以咱們和野蠻人一般見識幹嗎?」
「對啊對啊,和野蠻人一般見識幹嗎,他說咱們是垃圾,我看他才是垃圾呢。」
一群人就這麼自我安慰著,愉快的去吃飯了。
安爭一邊走一邊說道:「若是覺得無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