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助我們抓到了人,舉報獎金一分都不會少你地,就你犯的事只要不大,我們也會網開一面,不過要是你的舉報是錯誤的,浪費我們的警力資源,後果你自己掂量著!”
小青毛被陳芳冰冷的氣息嚇得禁若寒蟬,好一陣,心裡才發狠,媽的,又不是在演戲,不是飛賊,還能是什麼,大不了老子被你們關起來坐一年兩年的,要是真地,那老子就發了!當下一沉思,肯定地點點頭後,又緊張地看向了李冉豪,猶豫了一下道:“這……陳隊,那如果是真的,拿了的錢,給一半……給李哥兒行不?”
嘿,李冉豪笑了笑,這小子還挺夠意思的,起碼還記得自已。
“只要情報沒錯,你愛給誰給誰,我們不管!”陳芳冷著臉,不敢看自己的男人,生怕會露出含春笑臉,那就糗大了。
盤問清楚過後,幾人走出醫院,直接奔回省廳,風風火火地準備著立即奔向上都。陳芳將李冉豪的來歷一說,幾個領導眼都睜圓了,要求李冉豪配合政府一起擒拿飛賊,當然獎金可以再加上,只要能擒住飛賊,併成功地引渡到法國,那麼國家的國際形象將是得到極大的提高。
而同樣是一舉兩得的事,李冉豪將喜悅藏在心裡,點著頭答應了省廳領導的要求,雖然對他們那點官腔十足的姿態很不滿,可是也沒放在心上,習慣了商場裡那些人的嘴臉,他也不太在乎了。
根據小青毛的推測,那麼半夜出現的兩個追趕的飛賊,估計內訌了。這個名詞對於李冉豪等人來說,如果推測是準確的,並不是一個好訊息,那麼自己就不會對她們一網打盡,落網之魚的飛賊行蹤更為詭異,而且陳芳根據多年的辦案經驗分析,飛賊隱藏在上都市這樣長的時間,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值得她們等待,說到許家的金玉扇,那東西雖然值點錢,那絕對不會讓大名鼎鼎的血色鬱金香垂涎到連自身性命都放棄的地步,到底是什麼呢?大家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倒是李冉豪爽快,不就是想知道她們找的是什麼東西嗎?人只要到了自己手裡,別說一個飛賊,就是一頭豬他都有辦法逼它說人話。只要抓住了飛賊,以後的事再說了,此刻沒有什麼打草驚蛇之說,當務之急就是抓賊。
上都市的天空下著淫霏細雨,烏雲遮掩住了半月的光芒,整個城市顯得特別陰森,悄悄返回上都的李冉豪攜手陳芳以及省城來的高手,趁著月色來到小青毛講述的位置。
“怎麼樣?”看著漆黑的夜空,陳芳有點懊惱地問道早已過來的牛嚎。
刻意壓低了嗓門,牛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點,點點頭:“應該是這裡了,我找到了這裡的房東,據他交代,這房子是半年前租出去的,當時是一箇中年美婦和他簽定了一年的合同,因為一次交付了一年的房租水電,所以他就心安理得地很少來,不過據他交代,其間他老婆過年後來過一次,發現屋裡沒人,可是屋裡全是女人的衣服和用品,不過灰塵很大,好象有段時間沒人住了。她也沒在意,以為是回家過年了,不過前月去看了次,發現已經有人回來,也就不在管了。我問了樓下小賣店的老闆,他說這屋裡好象是住著幾個女人,很少在他這裡買東西,好象就是一個晚上,有個小姑娘來過這裡買零食吃,因為那小姑娘很漂亮,所以多看了幾眼,可是後來出來一個少婦,把她罵回去了,看樣子不是母女,就是那些高階妓女混在一起找男人,但是沒見過帶回男人。
牛嚎頓了頓,有點為難地繼續道:“這地方住的人很雜,又多是自己建造的小樓,由於是郊區,這裡交通很便利,四通八達,而且在這所小樓邊上不遠就是火車貨運站,往西又是農貿市場,環境更加複雜。由於任務緊急,這裡環境又比較複雜,調來的人手顯然不夠作到嚴密防守,我們又不能疏散群眾,以免打草驚蛇,最重要的是,我們對小屋裡有多少人沒有把握,而且她們會不會利用周圍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