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沒什麼人來,兩個老頭兒也搬來個棋盤放在院子外,在棋盤山拼殺了起來。
劉景濁就當看個熱鬧,下棋一事,自個兒著實是一竅不通。
山娃坐在藤椅上,沒法兒動彈,便詢問道:“劉叔叔,我爹說你是個外地人,有錢的閒人,也是個好人。我爹說,要是尋常人,出了錢之後扭頭兒就走了,哪兒會陪著我們。”
劉景濁笑了笑,開口道:“那你好了之後,想做什麼事兒?做什麼人?”
山娃想了想,又笑了笑,壓低聲音說道:“我想拜鍾神醫當師傅,這樣以後就能多救人了。就是怕鍾神醫不會收我。”
劉景濁笑著說道:“沒事兒,等治好了,咱們問問他。對了,你記不記得吃過你釣來的黃鱔的那個叫花子?”
山娃點點頭,輕聲道:“記得,那個叫花子還偷偷摸摸跟我說,以後要報恩呢,說要帶我見大世面。”
劉景濁點點頭,回頭瞅了一眼鍾老頭兒。
難不成他真的只是個神醫?那鍾槐怎麼解釋?
閒暇時間過的總是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好幾天。
可劉景濁始終沒能等到鏡花石傳來訊息。
這天劉景濁御劍去了一趟最近的魚雁樓,楊樹葉駕著牛車,帶著那對師徒去出診,姜恒生主僕也去了小鎮購置用度之物,他們也得在這兒待到正月出去,總要不斷去買些東西備著的。
劉景濁依舊是陪著山娃坐在籬笆牆外,姜柚等人都走了,這才抱著白小喵走下馬車。
少女撿起一塊兒石頭砸向劉景濁,劉景濁轉過頭,冷聲道:“你為什麼要找不痛快呢?你覺得我不會打人嗎?”
姜柚譏笑道:“你可以試試啊!”
劉景濁氣極,瞬間起身,開始挽袖子。
你這死孩子!不捱打不痛快是吧?看在你家老祖宗的份兒上,我都要揍你了。
姜柚滿臉不在乎,只揉了揉白小喵的腦袋,笑盈盈開口:“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就有法子把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全宰了。不過貓我喜歡,會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