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姓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祁繼笑道:“我說宗兄,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輸了就要把一身東西都給對方。你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有點擔當。你這麼耍賴,怎麼像個娘們似的。”
宗正被祁繼擠兌的無言以對,只能憤恨地看著祁繼,卻遲遲不肯動手。
祁繼直接上前,說道:“怎麼想不認賬?”
宗正緊咬牙關,攥緊雙拳,過了許久,才說道:“我把納戒給你,不脫衣服行不行?”
祁繼也沒正面回答他,只是說道:“你先把納戒給我再說。”
宗正憤恨地看了看祁繼,隨後狠下心,直接摘下納戒,丟給了祁繼。祁繼接過納戒,便直接丟進了玄天塔。其中有什麼東西,祁繼也沒看,都交給玄老處理了。
宗正交出納戒後,問道:“這回可以了吧?”
祁繼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還有衣服呢?”
宗正瞪大了眼睛,反駁道:“我已經把納戒給你了!”
祁繼撇著嘴說道:“我可沒說收了納戒,就不讓你脫衣服。怎麼,宗兄,你這麼不想脫衣服,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杏林妙手,包準藥到病除。”
宗正幾乎被氣得吐血,直指祁繼厲聲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祁繼一臉不解地說道:“宗兄何處此言,我可是一片好心啊。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當初我養的那條小黑狗就是到外面亂搞,得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病,就是這位醫師給它治好的。”
“噗!”
宗正此刻再也受不了祁繼的侮辱,當即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看見宗正被氣得吐血,祁繼也是一愣,沒想到他這麼脆弱。不過祁繼卻沒想要放過他,而是繼續說道:“我就說了,有病得治吧。你瞧瞧,這都吐血了。”
宗正一把摸去嘴角的血痕,當即嘶吼道:“我要殺了你!”說著,全身真力湧動,手掌上光華閃爍,便是要出手了。
 ;。。。 ; ; 賈越一臉無奈地將顯靈陣的陣牌,安置在了展臺四角。這次他直接拿出了兩塊石精,直接塞進了展臺的凹槽內。
四塊陣牌同時亮起,光潔如水晶一般的光幕驟然亮起,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空間,將兩件寶物罩在其中。
兩塊石精的靈力一起注入顯靈陣法中,宗正的錦盒與祁繼的血雲葫蘆,幾乎同時亮了起來。
宗正的錦盒當即冒出一陣金光,不過卻沒能立刻顯靈。而祁繼的葫蘆,也是冒出一層血光,同樣沒有顯靈。
在場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兩塊石精的靈力,竟然沒能讓這兩件寶物顯靈,顯然這兩件東西都是難得的至寶。
賈越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況,當下又拿出三塊石精,一口氣塞進了凹槽裡。
四塊陣牌瞬間爆發出一陣光芒,好似四顆璀璨的小太陽一般。光幕空間驟然亮起,猶如實物一般,折射出了炫目的光華。
宗正的錦盒猛地炸開,一根金色的翎羽漂浮了起來,陣陣鳥鳴響起,竟然是一聲鷹啼。一頭金色大鵬鳥的虛影,從中飛了出來。
當即便有人驚呼道:“是金翅大鵬的翎羽!”
祁繼見狀也是一驚,大鵬以龍蛇為食,如果祁繼拿出的龍血,那幾乎是被這金翅大鵬吃定了。不過還好這次,祁繼動用的是祁雲,而不是青風吼的血液。
而另一邊,祁繼的紅皮葫蘆,也是‘噗’的一聲,打了開來。不過從中飛出的,卻只是一團灰霧,並沒有顯化其中靈性。
賈越這時已經滿頭汗水,心中暗罵,“四塊石精都用了,金翅大鵬不過是個虛影,祁繼的東西竟然還沒成型。這兩個傢伙,是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