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掩著口鼻,朝著大掌櫃那三隻仙鶴看去。只見三隻仙鶴有氣無力地支撐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卻總是晃晃悠悠地摔倒在地。而地上則是噴出來的,額……‘花肥’。
隨著一陣陣的“噗磁”聲,那些‘花肥’不禁弄得滿地都是,就連那架白色雲車上,都被染上了顏色。
祁繼暗自叫了個好,“嫣紅那個鬼丫頭還真是厲害,這可是最頂尖的先天妖獸,竟然能給毒成這樣。她這瀉藥還真不簡單,下次見了她,一定要弄點過來。”
那大掌櫃當即驚呼一聲,“我的仙鶴!”
這一聲猶如銀鈴脆響,雖然略顯急促,但卻清脆悅耳。
祁繼看在眼中,偷看了一眼趙少辰,心中暗笑道:“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我逗了那麼半天,這三頭扁毛畜牲都不理我。他竟然能把那一盒加了料的百香豆,餵給這三隻仙鶴,這小子還挺厲害的嗎。”
大掌櫃輕身而起,直接朝著三隻仙鶴飛去。不過三隻仙鶴周圍,已經是‘花肥’滿地,惡臭難當。這大掌櫃一身白衣,不染微塵,自然是個愛乾淨的人。儘管現在亂噴的仙鶴,是她帶來的靈禽,她也只是停在了旁邊,不願意多走一步。
而這三隻仙鶴,眼神之中滿是無奈和愧疚。眼看著都快哭出來了,也沒能停下後面的噴射工作。
大掌櫃當即怒道:“是誰動了我的仙鶴。”
祁繼很合時宜地站了出來,指著趙少辰說道:“我看見他給你的仙鶴餵食了。”
趙少辰當即氣的跳腳,大聲說道:“你冤枉我,那百香豆是你給我的。”
大掌櫃早就看不慣祁繼了,而且她也相信,趙少辰沒有這個膽量,敢得罪她這個四通商會的大掌櫃。她直接朝著祁繼看去,眼神之中滿是怒火。
祁繼攤開雙手說道:“大掌櫃,我冤枉啊。那百香豆可是從城主府一個僕役的手裡拿來的。”
高凝露當即說道:“不可能,我家的百香豆都是精挑細選,沒有一顆是壞的。”
祁繼撇嘴,心中暗道:“真是單純的小丫頭,這分明是下了藥,現在還沒看出來。”
祁繼心中雖然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出來。他一臉無辜地說道:“這還能怨我了。百香豆是城主府拿的,餵食仙鶴的是趙少辰,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就因為我碰了那百香豆,那這麼說碰過百香豆的可多了去了。不光是我,我看著城主府有不少人都碰過。”說著,祁繼指向高凝露,“沒準你也碰過。”
高卓當即走上前來,說道:“我看著只是一場誤會吧。”說完,便給祁繼傳音,“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祁繼看了一眼高卓,無奈地傳音道:“這可不是我要乾的,可是我姑奶奶吩咐下來的活。”
高卓臉色一沉,無奈地說道:“大掌櫃,我會找人治療你這三隻仙鶴,重新清理這架雲車的。”
大掌櫃卻是臉色無比難堪,一雙柳眉幾乎要豎了起來,她聲中含怒,不甘地說道:“不行,今天一定要找出那下毒之人來。若是不嚴以懲戒,還以為我四通商會好欺負呢。”
大掌櫃這一句話說出來,這件事當即就變得不一樣了。四通商會可是修士界第一大商會,本身底蘊甚至超過六大派,與大衍皇朝不相上下。得罪四通商會的事情,誰敢承認,這可不是一條人命能擺平的事兒了。
祁繼聽了這話,立刻指著趙少辰,說道:“我說趙兄,我都給你說了,不要隨便玩鳥,你偏不聽。還要去玩四通商會的鳥,這下出事兒了吧。現在連我都幫不了你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趙少辰簡直是怒火中燒,指著祁繼破口大罵,“你個小癟三,竟然敢汙衊我,我受夠了你的鳥氣了。”說著,便祭出飛劍,直接朝著祁繼刺來。
祁繼雖然只比趙少辰多了一座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