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人啦!”
而那樣幸福和睦的二人世界,瞬間刺痛了某個剛剛被玫瑰刺戳碎了內心的“脆弱”醫生。
“騙小孩子是不對的哦~”
望著抱著全新戶籍在床上愉快打滾的少女,木緣斜著滿是揶揄的視線,陰陽怪掉地強調著。
“我沒有。”亞門鋼太朗收起注視著由乃時的溫和,冷颼颼的目光半點都不收斂地投向一臉偷腥表情的木緣醫生,“既然成為了由乃的監護人,自然會承擔起應有的職責。”
“哎呀呀,只是職責嘛?……”木緣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誇張的攤開手,低聲但字字清晰地道,“可憐小由乃在填寫申請的時候,一直想著要和亞門君組成最親密美好的家庭呢,為此甚至把姓氏都改了……結果在亞門君看來,不過是一種法律上的職責,這還真是……”
誘導式指控,心理學中常見的小把戲。只是,身為優秀搜查官的亞門鋼太朗如何會上這樣的當,一把戳中重點:
“所以,果然是木緣醫生故意唆使由乃的嗎?”
“誒?誒……我只是……其實只是小由乃問如何才能和亞門君成為最親密的親人我才……”彷彿被澆了水的紙老虎一樣軟下去的木緣醫生慌忙解釋。
“身為醫生,這麼欺騙失憶的病人,真的符合您的醫德嗎!”
“這……”
“就算是由乃這樣善良的孩子,將來發現自己被信任的醫生欺騙,又會如何作想?”
“我……”
自從由乃入院以來重複了無數次的對峙,終究是再次以木緣醫生在心底哭了個稀里嘩啦終結,亞門鋼太朗第N次完勝。
在護士長的幫助下收拾好了行李,看了眼被木緣醫生纏住進行最後玩耍的少女,依子護士長抬手將行李交給亞門鋼太朗,然後頗有些不放心地進行醫囑。
“……小由乃的眼睛雖然因為長期黑暗而導致了視力退化,但因為不是在視力發育期受到的影響,所以並沒有完全失明,現在大概屬於重度近視,我給她配了副矯正眼鏡,這樣大概能看清周圍的東西,但對她並不算很好。多多帶她出去玩玩,當然也要避免過強光對她造成傷害,這樣慢慢下去應該可以改善很多。”
“是,我明白的。”
“還有,關於免疫抑制藥物的使用方法我都寫在紙上了,請您關照著這孩子按時服用……另外小孩子雖然喜歡吃那些油膩的食物,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還是煮些粥……”
“……是,我知道了……”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詳細地囑託如何照顧,面對著殷切的依子護士長,亞門鋼太朗竟然有些招架不能,等到依子醫生介紹到日常女兒經的時候,多少也算是臨亂不變的亞門鋼太朗頓時尷尬地甚至想要立刻轉身離開。
“……另外還有女孩子生理期的事,由乃現在什麼都不懂,但身體明顯是已經進入了青春期了。您又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只能拜託您日廠裡注意一下小由乃的生理期間健康,不能吃涼的也不能吃辛辣的,偶爾女孩子脾氣會不太好,作為家長就要……哎,亞門君,我還沒有說完,你先別走啊!”
有苦說不出的亞門鋼太朗:……
臨別前,木緣醫生連形象都不顧地扯著不知道從哪裡拽來的手帕,用力揮舞著以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捨。
“小由乃啊……叔叔好捨不得你……如果你的正義使者監護人對你毫不關心,或者打罵你虐待你,甚至對你動手動腳的話,一定要來找叔叔啊!叔叔一定會保護你的,叔叔我一定會……”
對此,已經是亞門由乃的少女只是歪了歪頭,瞬間化身好奇寶寶:“誒?為什麼鋼太朗會對我毫不關心?還要打我?還有,動手動腳是什麼……人的手腳一直都在動的吧……”
“啊啊啊,